“用不着你管!”意然连甩了几次都无法挣脱他的束缚。手中的行李却倒在了一边。
“不要任性了!”他的声音比平常高一点,冷一点。
意然一窒,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一双深黑的眸子,一望便沦陷的眼神,海洋般的深邃,可以深情至深,却不是为她,不是为她!
她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还是三年来一直坚信的回报,骤然崩塌,或者是她受不了自我煎熬,冲着他大吼,“我任性?这就是你给我的回答吗?我任性在哪里?”
突然的反驳让刘牧远一怔,印象里她永远像猫儿那样温顺,可人。
意然嘲笑自己说:“我是任性,任性的追逐你,任性的要和你结婚,任性的以为付出就有回报,却被你玩的团团转!是,我是对你言听计从,服服帖帖,这多么让你骄傲啊!”
“你胡说什么,那张照片一早就在钱包里,我……”刘牧远还未说完,意然打断他说:“一早就在?!所以你们暗通款曲已不是一天两天了!”
“没有的事!”
这时,意然给了他时间解释,他却没有下文。意然笑了笑,“呵呵,词穷了,现在连解释都不想对我解释了是吗?”说着竟然再次挣扎,他依然紧紧的抓住。
“放开我,放我走,以后你们想怎么样都和我没有关系!我不会再阻挠你们!”意然怒吼着,用尽全力的挣脱,“刘牧远,我受够了!三年了,我受够了这种日子!”
刘牧远一窒,她受够了……
在他失神之际,她猛地甩开他的手,脚下一疼,惯性向后倾——
啊——
“意然!”
……
“牧远,为什么顶楼这块楼梯那么高呢?”以前的某一天,意然拉着刘牧远爬楼梯,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了他身上。
刘牧远瞥了她一眼说:“不知道。”
“如果哪天我不小心从上面掉下来,非摔傻了不可。”意然开玩笑的说。
“胡说!”刘牧远厉声呵斥她胡说八道。
意然吐了下舌头,嘿嘿笑了起来。
……
如今,她果真从上面摔了下来,鲜红的血液顺着头部向下流,却不知是从哪里流出来的,刘牧远双手颤抖的抱着她,声音像来自远方的呼唤,“意然,意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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