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是。”反应过来后,意然傻傻地点头。
一个月后,一切有条不紊的按着计划进行着,意然疲惫的躺在属于他们的大床上,她和刘牧远的大床上,从此以后庄意然和刘牧远的名字,将会靠在一起,而她从今天开始便是刘太太。
像梦一般。
他在结婚当天所有事情结束后,连夜出差了,也像梦一样,此时,她注视着天花板,眼泪顺着眼角沾湿枕头,尽管他和她简单解释了一下事出有因,尽管她很理解他必须去出差的行为。可她就是委屈,委屈她的洞房花烛夜如此渡过。
时值秋季,她没有关窗户,风顺着窗户吹上脸庞,好冷……
三天后,刘牧远略显疲倦的回来。
意然开心的看着他。
“对不起。”刘牧远淡淡地说。
够了……这就够了。意然这就满足了,三天来的所有负面情绪与猜想,见到他那一刻全都烟消云散。何况他如此说。
她上前一步,像所有妻子对丈夫的行为一样,接过他的外套和行李,明明是很简单,但做起来,仿佛这一系列简单的动作证明了她女主人的身份与不可或缺的存在。
几个小时后。
懊恼……懊恼中……
直至深夜,刘牧远要和她躺在同一张床上了,她还咬牙切齿的怪自己不争气。
关门——
掀被角——
躺在同一张床上——
伸手关掉床上的台灯——
漆黑安静气氛有些尴尬的晚上——
一对血气方刚且具有合法同居权利的孤男寡女——
“牧远……”意然弱弱的喊道。
“嗯?”
“那个,我来那个了……”尴尬的声音。
“……”沉默几秒钟后,“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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