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说:“建议先去看下心理咨询医师。就算她记不起你,至少不会对你的某些排斥的情绪会渐渐消失。”
“牧远,我舍……舍不得你……”
这就是她说这话的原因吗?忘了他。
施于扬嘴角含笑的看着刘牧远变化,闲闲地说:“刘总,如果你和意然离婚了通知我一下,我好准备准备向她求婚。”
一记凌厉的目光射来。
施于扬无所谓地耸耸肩,笑说:“我很认真,不信你可以试试。女人嘛,是用来疼的。不是衣服需要的时候就穿上,不需要的时候就晾着。”
刘牧远压抑着波动的情绪,口气里透着寒气,“以前你没有机会,以后你也不会有。”
“以前?”施于扬歪着头看他,“说以前的时候,你怎么没有惭愧的死掉呢?意然忘了你,我很开心……”说着施于扬吹着口哨踏着很有节奏的步子,走进病房。
一个女子爱上一个男子,从爱上那一刻开始,那就是卑微的尘土里开着欢喜之花,不是人人都是如此,却是每一个真心爱过一个男人的女人都明白这种感受。在男性征服本质下,这种叫“倒贴”,像身上突然飞来一只蝴蝶,对男人而言,有则装饰,无则无碍。
而对刘牧远而言,她是那一抹纯净舒心的亮蓝色淡化他生命中的繁杂与灰白,只是他在舒心之下,浑然不知那种蓝色本身是多么忧郁与孤单。当那抹亮蓝色渐渐退色之时,他的生命比以往更加的灰白。
她是他生命中的色彩,不可丢失的色彩。
不管她变得怎么样,他都会将她拉回身边。成全他深埋心中的爱,回应她一直的付出。
她给他三年,他会给她一辈子。一辈子!
当意然再次醒来之时,入目的便是刘牧远温和的笑脸。
意然茫然的看着他,身子微微地向后倾,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刘牧远不介意的微微一笑,宛若春风拂面,轻声介绍自己说:“我,刘牧远,你,庄意然。我们是夫妻。”说着拉起她攥着被子的手。
意然条件反射的抽开,胡说八道什么!
意然以为眼前这个男人是精神有些问题,可见外表好看的人,内在多少都会有些缺陷,于是笑嘻嘻的说:“这位先生,我还没有结婚呢……”
这位先生?
他想笑,好好笑一下自己。
“意然……”他刚要收回放在被子上的手。
意然以为他又要抓自己的手,猛地向后一扭动身子,“嘶”意然痛呼出声,完全不知道哪里受伤,却全身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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