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意然手机定的闹铃没响;响了两人也会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毕竟,昨晚……太累了。
不一会儿;刘牧远缓缓睁开眼睛;看着身旁熟睡的意然,幸福之感充满胸腔。
刘牧远动了□体;看到怀中的意然,单手支起下巴;认真专注的凝视着她的睡颜;像个孩子一样;若是醒了以后;又会出现很多让他意想不到的表情;或开心,或惊慌,或调皮……心中一动,俯身吻去——
“砰!”的一声。
“啊——”意然猛地坐起来,刚好撞上正俯身下的刘牧远。
“好疼……”意然捂头痛呼。
“别动,我看看。”他也被撞疼了的。
“好像额头有些红了……”刘牧远轻轻地揉着她的额头,“做恶梦了吗?怎么突然就起来了?”
“那个……我……”她是做恶梦了,梦见他们离婚了,梦见他和符姗结婚了,梦见自己坠入黑暗的深渊……
“啊,你流鼻血了……”意然惊叫起来。
一滴鲜血由刘牧远的鼻孔向下流。
刘牧远伸手去拭,果然流血了,这一撞,真是——亲是没亲到,鼻子倒给撞流血了……
意然手忙脚乱的拉出一沓卫生纸,慌慌张张地帮他擦。
实在看不下去了,刘牧远握紧她的手,笑着说:“我说,你能不能有点条理性,照你这样下去,血没擦掉,倒被你憋死了……”说着接过他手中的卫生纸,“只是流鼻血而已,别担心。”说着伸手宠溺地揉着她的头发。
只是流鼻血而已——她都做不好。
“怎么了?”刘牧远看着愣神中的意然问。
“没事。”心中却在哀求,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在意她的点点情绪。
“不是公司组织旅游吗?东西收拾好了吗?马上都中午了……”刘牧远提醒。
“下……下午两点集合,我现在就收拾。”
说着就要起床。
“别急,我抱一下就好。”长臂一伸将她揽入怀中。
……
两人起床后,各自收拾,刘牧远时不时的将目光放在意然身上,而意然自然是心不在焉,有时候不小心目光相触,她也是张惶躲避。刘牧远只当她是如往常般害羞,轻笑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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