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的收拾完毕,重新回病房时,发现床上空空的——再看下病房号,215,没错。
一种不好的想法从脑中冒出,不会的,不会的,刚才她去洗手间之前,他心跳还正常,不会的——
“牧远!”她用尽她微弱的力量大声喊出这两个字。
“医院内禁止大声喧哗。”一个低沉的声音从不远处响起。
意然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缓缓地转身,只见他身着病服,在护士的挽扶下,缓缓向这边走来,真的像几辈子都没见了。
“牧远……”她怔怔的喊了一声,这一刻她连声音都觉得不是自己的。
刘牧远缓缓的抬头,清瘦的脸,深邃的眼睛,意然不顾一切的上前,抱着他,又亲又搂。他皱着眉头承受着,不反抗也不回退,甚至嘴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护士制止喊道:“小姐,小姐……”
她完全不理。
“不要碰到伤口。”
意然立刻不动。
“你身上好臭。”刘牧远说。
意然窘迫,低声说:“我有一个星期没洗澡,没换衣服。”就守在他身边,实在撑不住了趴在床边睡一会,醒来继续看着他。
刘牧远恢复的很好,只是对意然爱理不理。不过,不要紧,人家向来有毅力,有韧性,热脸贴冷屁/股也没有关系,只要他好好的。
出院时,意然抢着要拎着大包小包跟在后面。
刘牧远转头问:“你要去哪里?”
意然不假思索的回答:“回家。”
“你家在哪?”
“你在哪儿家就在哪儿。”脸皮厚地冲口而出。
刘牧远面无表情哦了一声,转身须臾,脸上溢出满足的笑容。只是意然没发现,还在苦恼,他怎么变这样了。
徐至将两人送到后,嘱咐几句刘牧远好好养病之类,便火速离开。只余下意然一个人。刘牧远挑眉看她说:“谢谢,我到家了,你也该回家了。”
回家?意然目瞪口呆的看着他,怎么可以这样,在医院这些天,她尽心尽力地照顾他,他接受了。说笑语给他听,他也笑了。抱着他,他都没赶她。现在用完了就要扔了?“你怎么这样!刚才我说你在哪儿家就在哪儿你都没有反对……”现在怎么可以赶人,意然委屈的控诉他的无情和多变。
“孤男寡女到底不好。”刘牧远貌似正人君子,很认真的说。
“我们是夫妻。”意然申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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