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滴,是滴,我和你说一下地址……”
“哎哟……”刘牧远突然呻/吟了一声。
意然连忙放下电话问:“怎么了?”
刘牧远面露痛苦地说:“头突然疼了。”
“头疼?怎么疼的?哪种疼法?我来看看……”说着就趴上去就要看看。
刘牧远强忍着痛苦,连连摆手说:“电话——你先接完电话。”
意然看着刘牧远,重新拿起电话,也不管对方说什么,直接回答说:“于扬不好意思,有点事儿去不了了,你代我向赵总监说声抱歉。回头我请你们来我家吃饭。”快速说完,“啪”的一声挂掉电话。
施于扬对着嘟嘟响的手机,瞠目结舌。他那样声情并茂,她都无动于衷。
一旁的赵淼笑说:“好不容易找回家的绵羊,哪有往外送的道理。我都败给他了,他还这么小气。”
“自己的女人,哪个男人大方?”施于扬反问。
“也对。”赵淼表示赞同。
意然放下电话,就打算拨主治医生的号码,先询问一下,然后再预约检查……等等一系列的步骤都想好了。
还在翻手机电话簿——
“老婆。”刘牧远喊道。
“嗯?”意然转头看他。
“又不疼了。”
“不疼了也不行,我得问问医生,说不定是车祸后遗症……”话还未说完,刘牧远已经堵上了她的唇。
后来的后来,刘某人的那句“哎哟,我头突然疼了。”横扫千军。当庄小姐一再向医生描述这突发性的头疼时,医生茫然直摇头说,不科学啊,当时和头部没多大关系啊。
刘某人却从来不提头疼是哪里疼,怎么疼法。只要她一离开,他就疼,这就是病根。同一个理由,屡试不爽。
正当意然被吻的晕晕乎乎,衣服该脱的也脱了,男刚上女才下之时,一阵门铃顽固的响起。
“有人按门铃……”意然试图推开正趴在自己身上,又啃又咬的一头狼。
“不要管它……”磁靡的嗓音带着宴起的慵懒,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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