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母亲并没什么大碍,这是我唯一感到欣慰的。
然后,我转身又步到了客厅,走至窗台边,把身体还在抖瑟过不停的小婉婷抚了起来。
张婉婷小脸一片颤动,脸色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十七岁不到的小女孩遇到这种事,难免心理上承受不了,惊恐的大眼在看到我的那一刻,“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傅姐,你终于回来了,呜呜。”
“没事了,没事,婉婷,莫哭。”
我一边拍着她的脊背,一边轻轻地安慰着她。
“都怪傅姐不好。”
是的,这些杀千刀把人家小女孩吓成这个样子,总会吓十分层地狱的。
我替张婉停擦干了眼泪,再安慰了她一阵,然后,她终于停止了哭声,这才抽抽泣泣地告诉我。
“那些人说如果你再执迷不悟,这只是一场小小的警告而已。他们还扬言要划花你的脸。”
小婉好说这话的时候身体都还在抖瑟过不停,可见,她是足实被那些恐怖的人吓坏了。
哈,还真是黛凝派来的,警告,划花我的脸,我遭谁惹谁了,一阵清风从窗外徐徐吹袭进屋,米白色的窗帘被吹袭开来,那已经称上是一道窗帘了,因为,窗幔已经被勇刀剪成了无数个大小不一的洞口,风儿从那口子冲灌入,成了鼓鼓的一道屏风。
抄我的家,这就是黛凝你扬言要让我别后悔那句警告吗?
我报了案,报的是抢劫案,警堊察来察看了现场,问我与小婉婷被抢了什么?
小婉好也许很怕警堊察支支唔唔半天也没有讲出一个所以然来。
我机灵地替她把话说了下去。
“警堊察先生,他们从我的手上抢去了一枚五克拉的钻戒,并且,我的五万元现金不见了,那是我妈留给我的唯一的积蓄。”
我说得很可怜,也很悲凉,希望能引起这些警堊察们的重视,我知道,抢劫与偷窃从本质上来说是不一样的,偷窃报了案,很多时候因为没有线索而成了悬案的案件太多了,而抢劫案则不一样,他们会高度重视,便立即立案侦察,毕竟,当今社会里,还是有那至高无上的法律存在的,光天化日之下民目张胆地进行抢劫,把我国的宪法摆在了哪里呢?
完全藐视他们警务人员的能力嘛。
警堊察说了一句“傅小姐,你放心,如果真如让你所说,你被抢了一枚五克拉的钻戒,我们会立刻开始立案侦察的。”
为首那个身穿警服的男人冷色的眸子疑云顿升,也许是以他多年来的办案经验早就看出了一些破绽,这根不是一桩抢劫案,可是,他没有拆穿我,而是承诺去查找凶手,然后,带着他的人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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