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惊疑宴会影响,也许说话做事都不会构小节,可是,对于思想较保守传统的我却不能随便接受男人的花,尤其是玫瑰,我很介意的。
“不好意思,白先生,我们素不相识,我不能收下你的这些花。”
我抬眼望着他,幽幽地对他说。
“如果你愿意给我机会,我们很快就会认识的。”
他唇畔的笑意勾深,面情非常的认真,想要认识我的决心是那么坚决。
“我在上班。”
给他扯多了,我怕其它同事看到会有异议,一状告到上头终是不好的,所以,我面无表情地对他说。
听了我的话,白辰寰垂下眼帘,低下头,抬手抚了一下眼角的那绺流海,吹了一口气,额角的发丝随着那风乱舞,他把手插在了裤子口袋,只是片刻的功夫,他就又抬起了头来,重新凝向的眸光多了一抹令我费解的笑意。
“在美国,女孩子都非常有修养,有内涵,她们非常喜欢男人送的玫瑰,不管她心中爱不爱这个男人,这代表着她们在男士心中的地位,就算是一位陌生送了花,她们也会乐意收下,因为,这是一种最基本的礼貌,会伤了男人的自尊。”
这个男人这样说,是什么意思,他是在间接告诉我,说我拒收他的花是显得没礼貌,没修养,没内涵。
“不好意思,这毕竟是中垩国。”
也许是他没有想到我会如此直接地拒绝,脸上蔓过一阵红潮。
“傅小姐,你还真是懂得如何催毁一个男人的自信?”
他经自说完,也不理我,便转身出去了,我以为他走了,然后,就垂下了眼帘,拿起桌上的一份文件开始翻阅起来,没想到一会儿功夫,他顾长的身形去而复返,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青瓷花瓶,白色的背景,淡蓝色的花朵,瓶口呈喇叭形,漂亮的很,我抬头不知所云地望着他,心想着,这男人脸皮真厚,在我认识的男人里,没有一个脸皮有他这么厚的,以前的那些大学男生,只要第一次在我这儿吃了闭门羹,再次见到我时脸孔都会隐隐发白,这也是我大学前两年一直未曾交朋友的原因,我总觉得他们都不是真心的喜欢,碰过一次壁就不愿意再来,不是都有一句俗话叫做“金诚所至金石为开……”吗?做不到这一点,又轻易去言谈的感情,而我从小身处逆境,一直在内心深处藏有一份傲骨,总觉得自己非一般的人物,长大后,定会是一个有所作为的人才,所以,我总是把所有的男生拒于千里之外,总感觉他们都配不上我,然而,大学的第三年我遇到了徐恩泽,那个带着阳光般灿烂笑容走进我生命里的男人,他的脸皮很厚,总是变成很多方法故意接近我,为了请我吃一顿浪漫的烛光晚餐,他可以足足省下半个月的饭钱,为了我随意的一句我特喜欢吃东城社区“九记沙龙“的豆沙包,他可以在寒冬腊月凌晨五点起来去排队等着小豆沙包蒸好,当他把小豆沙包捧在我面前的时候,我被感动的一塌糊涂,眼泪哗啦啦就流下了眼角。
我在心中告诫自己“也许这个男人是真的爱你。”这一生,就他了……
徐恩泽算我认识的男人脸皮最厚的一个,而这个白辰寰当属第二了,只见他看了我一眼,从办公桌上拿起先前他自己置放的那束鲜花,把它们插在了花瓶里。
并缓步走至窗边,把那花瓶置放在窗台前,窗外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玻璃片照射在那束娇艳的花朵上,花瓣上的银白的露珠变得更晶莹刻透,变得更漂亮了
晨风一吹,花瓣偶尔飘落几片,玫瑰的芳香在办公室里四处飘弥。
“白先生,不好意思,政府明文规定办公室是严禁摇放花瓶的。”
“得了,你们领导是我的铁哥们儿,他不会介意的,缚小蛆,怎么样?赏过脸,中午就喝杯咖啡。”
弄好花瓶,他又徐步走了回来。
果然不是一般的人物,连与政府领导也关系匪浅,还是铁哥儿呢?
“是不是如果我答应,你就一直要在这儿磨下去。”
这个男人的脸皮真比城墙还厚,明明脸皮薄如宣纸,我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子料缠我,无非就是他见我长得象他心目中的“凤影”吧,我想如果我不答应他,他恐怕隔三岔五就会来纠缠,给他交流交流,说不定他就会发现我与他心里的那个女人相差了十万八千里,也许,在这个世界上,能够找到面皮相似的女人,但是,想要找到连性格,脾气都完全吻合,恐怕是难如登天,就连是双胞胎的姐妹或者是兄弟都存在着百分之五十的个体差异呢?如果他一旦发现我并不是那个白凤影,说不定,他就不会这样料缠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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