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花拿过来插在窗台口的花瓶里,然后,飞快地跑到我的床边,高兴地叽叽喳喳说过不停。
“傅姐,高兴死了,你没事就好,你都不知道我们多担心哪,孩子呢?我想看看他,是男孩还是女孩,长得肯定给你一样的漂亮。”
“去换尿片了。”
见小婉好如此高兴,她的那份青春与朝气感染了我,我也暂对抛开了心事开心地回答着。
“婉停,我妈呢?妈好不好?”
是呵,这几天里,我都处在害怕与宝宝分离那种患得患失的心境里,都没有顾及到了母亲,记得母亲在我生产之前一直都不曾原谅我,现在,我不知道她过得好不好?还在生我的气吗?
她的病刚刚好,我还是有点儿担忧她了。
“阿姨,枷……”小婉够的笑容隐没在了唇畔边。
她回过头去瞟了一眼门外,然后,轻轻地凑到我的耳边悄然耳语了一句
“阿姨就在房门外,她担心你,可是,她怕你生她的气那束花就是她让我拿进来的,我陪着她去花店挑了大半天,她说你小时候最喜欢鸢尾花了。”
我顺着小婉垮的手指方向,看向窗台上那束小婉好刚刚插到花瓶里的鸢尾花,是的,都说知女莫如母,小时候,鸢尾芹是我的最爱,直至现在,我还是喜欢这种芳香扑鼻的鲜花,总觉得花店里的那些花都不如它开得艳,开得漂亮。
我当时难产被推进手术室,我想母亲一定是难过的,她也很揪心,她之所以久久不曾出现在我的眼前,是因为心中惧怕,她怕我这个女人生她的气,然而,我又怎么会生她的气呢?
“婉骑,去阿姨叫进来。”
妈,即然你在外面又怎么不肯进来了呢?我真的很想与你冰释前嫌啊,那一天,我们闹别扭的情形还历历在目。
母亲的话一直都象一把冰冷的刀子一样插进了我的心口,直至,心窝处都很还疼很疼。
“好,好啊。”听我这样说,小婉垮简直就乐开了花,她急忙跑了出去,片刻后,我就听到了门外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然而,那急促的脚步声却在我的病房门口停了下来曰
“阿姨,快啊,博姐并没有生你的气啊。”
在小婉好的催促声中,我同样紧张地望着门外,不过一秒的时间,我就看到了母亲瘦弱的身体出现在了门边,一脸迟疑地望向了我,当她看到我的时候,面上掠过一缕心疼的神色,然后,她就举步急急地向我走了过来。
“雪吟,你的脸好苍白,你变瘦了。”
她蹲在我的床边,伸手抚摸着我消瘦的脸颊,当她的手指停驻在我微微露出的颧骨处,心疼之情溢于言表,整张脸孔更是弥漫着担忧。
“她们不是说你没事了吗?吟吟,对不起,对不起。”
我想母亲在这段时间里是深深地自责的,也许,在她的心里,是她当时骂我的那些难堪的话才让我差点儿难产至死。
在母亲声声自责与追悔中,我委屈的泪再次在眼眸中泛滥,只是我不能掉下来,因为,母亲的灵魂也很脆弱,狠命地吸了一下鼻头,我努力地驱散了眼中的那即将要泛滥的泪滴,然后,我哑着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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