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长又细的翠竹被大家一刀一刀地砍倒在地,村民们有的挥动着手中锋利的刀刃,刻除着翠竹身节上那细尖的枝叶,有的则把砍倒地在的翠竹扎成了整齐的一捆,再一捆一捆地把它们送走,我没有什么体力,就只能跟着张淑兰把其他村民砍伐掉的翠竹从地上拾起,再用刀把竹身嘶成了条形筒子。
“傅小姐,没干过吧!竹叶上有细细的针尖,你看把你的细皮嫩肉都扎成了红点点。”
张淑兰动作麻利地一边用刀撕着手上的竹节筒,一边心疼地对我说。
“城里人就是城里人。”她身侧的村民咧开嘴笑了。
“以后,这一带没了环山的翠竹,都成了光秃秃的一片了。”
我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抬头望着眼前那不断倒向地面的狠狠翠竹,心有感慨幽幽地说。
“翠竹笋会长的啊!缚小姐,咱们县别的没有,到是翠竹最多,要不然怎么会有竹海之称呢?”
“是啊!希望藤县长这一次能顺利与刊芙集团成功签约,那么,我们县摇脱贫困的日子指日可待了。”
“是啊!听说,藤县长还在山脚下设了几个金银花收购基地,大家以后的金银花不会愁买不出去啦!”
几名村民开始议论开来,他们干活都是一把好手,正在他们说话间,山的另一边有一位身形挺拨的男人迈着沉稳的步伐向我们走了过来,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位美女,美女身着一袭水蓝色及膝衣裙,胸前扎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杨柳细腰,体态阿娜,她精致的脸孔,像一朵绽开的白兰花,笑意写在她的脸上,整个人溢着满足的愉悦。
高兴成那个样子,莫不是藤鹏翔与她的心结已经解开了,我心中讥讽地想着。
“大家辛苦了!”藤鹏翔利落的身形刚逼近,便嘴角含笑地向所有正在砍伐翠竹的村民们打招呼。
“能让咱县财源滚滚来,苦也值得,这还得多谢藤县长与白小姐呢!”有一位四十开外的村民一边扎捆着地上的翠竹一边笑脸吟吟地回答。
藤鹏翔如今比原来要平易近人多了,也许是身处逆境,他人生观,价值观都发生了改变,一问一答间,他便与几位村民闲聊开了。
白凤影淡淡地望了我两眼,纤柔的身体悄然向身侧的藤鹏翔靠了靠,没想到,正在与村民们闲聊的藤鹏翔下意识地挪挪身躯,然后,他弯下了漂亮的腰身,捡起地上的一把砍刀走向另一边的翠竹林,准备砍伐竹子去,两朵红晕悄然爬上了白凤影雪嫩的双颊,她的眸光轻掠过我,眼底尽是鄙夷之色,然后,她踩着那五寸高跟鞋,摇着丰臀便向那抹白色笔挺的身影追了过去,就象一颗轱皮糖一样,我的眼睛也死死地追随着他们,心底的酸意不自禁地涌出。
“傅小姐,要不要随我去摘那一片地的金银花。”张淑兰有意想支开我,也许她也觉察到了一点什么!
“好。”我不假思索地就说出了。,然后,我放下了手中的弯刀就跟随着张淑兰去摘金银花去了。
从目前这个状况看来,藤鹏翔与白凤影的心结并没有打开,藤鹏翔好象还是在回避她,之所以会与创芙集团签下一纸合约,恐怕也是为了翻身回人市。
自从那天晚上之后,我就让母亲收拾了一间房出来给他住,我不想再与他保持这种暧昧不清的关系,我想我与他之间真的要好好地考虑考虑一下,毕竟,白凤影才是他心底的真爱,我这个替身甘愿默默地退出,第二天晚上他回来的晚,母亲给他讲了我的决定,他也没多说什么,就撒去三楼的空房里住下了,从此后,他都住那间房了,那段时间里,藤鹏翔几乎都是早出晚归,有时候甚至都没回来睡,他日夜为纸厂操劳甚至于做到了不眠不休的地步,在县的两个造纸厂很快就有规模,而且,家家户户都以最优惠的价格购置了机器,办起了小纸厂,小厂只生产粗糙的黄纸,销量问题由政府统一解决,不到十来天的功夫,县大大小小的纸厂便办得有声有色了。
其实,藤鹏翔这个男人的能力真的不容人小看,他想干的事儿没人能为难得到,大大小小的造纸厂生产出了大批的成品,已经开始营业了,他这才松下了一口气。
这天,是礼拜天,其实,对于山村里的村民来说,他们不管星期几的,只管今天是农历的多少日子,是否是山脚下赶集日,清晨,还早,太阳刚掠过地平线,昨晚下了一整的小雨,雨后的山村,一草一木都是不染尘埃的,没有了翠竹的阻挡,阳光便肆无忌惮地照射在砍得光秃秃的翠竹林里,浓密葱郁的翠竹不见了,只剩下了一大片最新开垦的土壤痕迹,阳光照耀在林子里的小草上,草叶上那滚动的露珠是那么晶亮别透。
今天念乃醒得很早,我喂他吃罢早饭,便抱着他到绿绿的草地转了几因,山谷里响起了念乃银铃般的笑声,象一只轻快的黄莺。
儿子很高兴,受了他灿烂笑容的感染,我的心也不似往日般沉重了。
太阳开始变得火红了,空气渐渐热了起来,我怕儿子细嫩的皮肤被炽烈的阳光烧坏,所以,在阳光还没有穿透云层万丈光芒的时候,赶紧把念乃抱回了屋。
进屋的时候,霓儿正在哇哇大哭,她又尿尿了裤子,母亲正在给她脱下身上的小裤裤,见我进屋来。
“去给霓儿找一条干净的裤子来,最近她尿真多今天早上就湿了三条了……”母亲一边车车念着,一边拧眉吩咐着我,其实,带俩孩子挺累的,再加上小霓儿身体差,没念乃好带,天气微变,稍不注意就会感冒,母亲的眼角都有了好多黑眼圈,所以,她带霓儿很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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