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是晚上,母亲早早地就为念乃与霓儿洗了澡,由于,我第二天要上班的关系所以,两个孩子几乎都是挨着她睡,只有礼拜天她才会把念乃抱过来挨着我,累了一天,我洗了漆疲倦的身体一下子就进入了梦乡。
深夜两点,模模糊糊中,静谧的空气响彻着那声李玉刚妖里妖气的声音“爱恨就在一瞬间,举杯邀月情似天,唔命”
吵死了,我闭着眼睛,用手指四处摸索了半天,才从枕头底下把手机摸了出来,掐掉了,电话刚断又打了过来,迫于无奈,我按下了通话键。
“喂,谁啊!”
“缚雪吟,你胆了可真大啊!居然真的把那离婚协议书寄给了我?”电话里袭上耳膜的声音是那么冷冽凛寒,还充满了阴测测的味道。
“是寄了,藤市长,我这个人一向说话算话的。”
兴师问罪还是怎么的?我早想过,他远在县,也不可能管得了我。
“下楼来。”当火气冲天的两个字钻入耳朵,我吓得急忙从床上爬了起
“你在哪儿?”我的心几乎就要跳出胸腔里,这乌七抹黑,这男人是在吓人吗?
“我说下楼来。”电话里,他怒焰冲天地对着我吼出。
“你,悔……”我惊惧地从床上爬起身,穿着拖鞋小跑至窗台前,透着窗外银白色的月光,夜幕下,我看到了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停靠了楼下,那个一身白色笔梃的西服的男人果真就立在了苍茫之中,一手举着电话,一边还徐徐吸着烟,那猩红的烟头在嘴边渐明渐灭,距离太远,光线太暗,我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只能就着那烟头发着淡淡红光,隐约地看到他崩得死紧的下颔骨,他的眼睛好象一直都注视着我的窗台边,他也看到了我。
“下来,我想见你。”
“夜深了,我明天得上班,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我开口淡淡地拒绝
“你下不下来?不下来,我就直接上来了,惊扰了你的左邻右舍,我可不管。”
电话里,他冷冷地威胁着我,他了解我的性格,最怕被人知道我与他的关系,见不得人的关系。
没有办法了,我怕他上来惊扰了左邻右舍,也怕他惊扰了我的母亲与两个孩子,这男人深更半夜返回人市,目的就是想恐吓我吗?
衣服也不想换,穿着一身粉色的睡衣我就下了楼,夜色下,我看到了神清气爽,气宇轩昂,风彩依旧的男人。
只是,气宇轩昂的他发丝有一点零乱,一脸的风尘人卜。
莫非他是从县赶过来的,我低头拧思沉思,那他那双连子夜都为之逊色的双眸一瞬不瞬地凝望着我。
黑眸里全是掩藏不住的浓浓思念。
“为什么要寄那个鬼东西?”他冷嗖嗖的质问我,那冰冷的腔调敲打着我脊背骨。
藤大市长这个问题好白痴,为什么想寄那鬼东西?
“因为想寄,所以,寄了。”我吞了一口口水,面对他咄咄逼人的眼神,我心慌地别开了脸,缚雪吟,怕什么呢?
“是吗?傅雪吟,你真他妈的有种?”冲着我冷咧地吼完,他愤恨地胎脚踢了黑色的迈巴赫一脚,我很惊讶,没想到素质修养良好的藤市长居然会暴粗话,历史以来的第一次,如果被别人知道了,还真的会跌破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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