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马上来一趟。”他挂断了电话,准备放开怀中的藤凝雅,没想到藤凝雅纤细的手臂却象是八爪鱼一样死揪着他手臂不放。
“哥,陪陪我嘛!”呜呜呜,某女窝在藤鹏翔的胸怀里撒着娇,当然,撒娇是妹妹对哥哥的专属权利,可是,为何我有一种感觉藤凝雅的表情看起来怪怪的?那眼底好象还无声划过一抹诡光,虽然稍纵即逝,闪得极快,还是被我捕捉到了。
“凝雅,源田市长有公事找我。”藤鹏翔刻皮开了藤凝雅紧紧地缠绕在手臂的玉手,然后,从床沿上起身步向了我,清冷的眸光落定在我的脸孔上
“源田市长找我有一点公事,你先去洗涮休息,顺便安慰一下凝雅。”
他对我交待完,然后,把钥匙塞进我的手里,转身迈着潇洒的步伐离开了房间,而我捏握着他塞给我的钥匙,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他刚刚对藤凝雅所说的每一字每一句还在脑中回旋,如果徐恩泽要给藤凝雅离婚,是否标志着他将一无所有,我与徐恩泽这辈子注定有缘而无份,虽然,我们已经分手了,可是,我不希望他的事业,他苦心经营的事来跌入低谷,毁于一旦
屋子里很静,静得能够清楚地听到从窗外吹进来的呼呼风儿声音。
藤凝雅斜躺在床上用着一种清冷的眼神凝望着我。
我从来都没有感觉藤凝雅的眼神是那么充满了怨慰,神情是那么倨傲,仿若她就是高高在上白雪公主。
“徐恩泽要与我离婚,这都是拜你所赐,缚雪吟,你把这么多的男人耍得团团转,只是,别以为我哥会爱你,他只不过是想逃避纪栓委的袭击而已,只是不想让念乃没有父亲而已。
有的人在心受到伤害的时候,唯一只有攻击别人,让别人痛苦,她的内心深处的痛苦才会减缓,而藤凝雅就是这样的女人,她一直出身在官宦之家,高倨云端的千金之躯如何能忍受徐恩泽的抛弃,所以,心中的怨气无处发泄,那矛头自是指向了我。”
爱对于穷人来说,是一个要不起的奢侈品,穷人只需要解决一日三餐罢了。“
我冷冷地回击着藤凝雅,只是不想输了最后的一丝尊严。”
是吗?那么,你整天跟着藤鹏翔屁股后面跑什么?“她的眼睛陡然睁成铜铃般大小,细长的丹凤眼闪烁着一缕危险的光芒。
这样藤凝雅让我感到很陌生,也很害怕。”
永永远远地记住,藤家的门槛你迈不进,穷尽一生都迈不进。“她冷冷讥消的声音直刺我心骨,她的话一针见血就已经宣判了我与藤鹏翔感情的死刑。
爱情真是害人不浅,我知道,由于徐恩泽要与她离婚,她把所有的错都归绺于我,所以,憎恨着我,才会这般疾言厉色地对我。”
你以为我哥他会真的爱你,当初,他爱白凤影那么深,白凤影焦黑尸体被寻回来之际,他看着那具焦黑的尸体,可是整整两天两夜水米未进,象是整个灵魂都被她带走了,如今,白凤影回来了,你以为他会忘得掉过去,重新接纳你,跟你在一起,也只是暂时还未调整心态原谅凤影而已,而你只不过是他在痛苦之时的一个慰藉品,一个替身而已口“
藤凝雅的话踩在了我的死穴,我感到了象是有一记闷捶捶在了我的脸。上,一瞬间,整个胸口就成了破碎的一片。
心底有一个声音在说:”不要相信她的话,现在的藤凝雅因为感情受到了挫控,她的话不足为信,她只是想伤害你而已,让你跟着她一起承受爱情的煎熬。“
又有另外个声音在说……”是呵!两天两夜粒米未进,原来,他是那么地爱白凤影,如此刻骨铭心的爱恋,岁月可否能冲淡那份深浓的爱恋?“
罢了,罢了,傅雪吟,无论如何都随它去吧!总之,你也没有想着再与藤鹏翔复婚,我抬起沉重的腿,迈着机械的步子走出了藤凝雅的房间。
我用钥匙打开了457房间的门,屋子里开着壁灯,估计是服务员早打开为客人准备的,昏黄的灯光照落在木地扳上,发着淡柔而清亮的光泽。
不足五十公公高的榻榻米床铺着橘红色的床单,还有折叠整齐的被褥,床前摆放着两双拖鞋,一大一小,是男人与女人的专用拖鞋,我走过去脱掉了脚上流鞋,穿起了拖鞋,然后,就看着向了浴室,没有带任何行李过来,只得将就酒店里服务生置放到浴室洗脸池旁边的一次性生活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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