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鹏翔,你是个疯子!”我的话音未落,眼角的泪象断了线的珍珠般划落,这个男人,怎么能放得开呢?叫我的心如何能不痛呢?
“傅雪吟,你为什么就这么狠心?你那么倔强,今晨返回箱根酒店,我问前台的服务员,她们说你只身离开了,我以为你回了东京这里拿行李准备离开,所以,我不敢怠慢就追了过来,没想到却发生了这场地震,我以为你被埋在了那废墟之下一整天拼了命的撒石块,翻石板,担心的都快疯掉了!生怕哪一块石板撒开,下面就是你血肉模糊的脸,那样的话……”他幽伤的语气全是难抑的痛苦,只是短短的一天,也许,他跟我一样,却象经历了一生这样漫长,焦急,等待,傍徨,找寻,这一天,他象一个疯子般,做着一个疯子会做的事情,但是,他终于找到我,找到了他的真爱,我不也是吗?经历了此次劫难后,让我懂重了一个道理,人要懂重珍情眼前的一切,真的,人的生命是如此脆弱,生离死别,天人永隔,可以在晨朝之间,旦昔之间。
“你去了哪里?还好吧!”
他用那布满血口的手指轻轻地抚上了我冰凉的双颊。
“离开了酒店,我又去了箱根山脚下,赏了樱花。”我没有向他提及母亲的往事,那毕竟是我的母亲隐私,不管我如何的爱这个男人,我也有保护母亲隐私的权利。
“地震发生时,我刚回到酒店,还来不及酒店的门槛,所以,才会逃过这一次劫难。”听了我的话,他嘴角漾起阳光般灿烂的笑容,心情也象是由跌入低谷又飞上云霄。
我执起他鲜红的手指,无声的泪再次缓缓从脸际滑落,滴洒在他的指节上,与鲜红的液体一起融化。
那冰晶似的眼泪也许是刺痛了藤鹏翔的心口,他再次狠狠地把我搂入怀里,密不透风的那一种。
“我藤鹏翔,这一生从不信佛,可是,上苍保佑了你,也保偌了我,所以,回去后,我会到庙里烧几柱高香感谢上苍让你回到了我的怀拖……”
然后,我们去了医院,医生说幸好伤口很浅,为他做了简单的清洗包扎后,过几天,取掉纱布就没事了,可因为吸入了过量粉尘,医生严令其必须住院两天进行观察。
想必他是累极了,头刚挨到枕头边不一会儿,便陷入了沉沉的睡眠之中,昏睡中的藤鹏翔,像个病弱的孩子,面部线条分明柔和,长长的睫毛微微翘起,额前的黑发略显凌乱,却为他平添了几分落拓不羁。
我静静地凝望着,我知道自己的神情一定是痴痴的,因为,他活着,比什么都好,还要去计较吗?比起生离死别,原来,他曾经刻骨铭心地爱过白凤影的事情是那么渺小,看着他缠着纱布的手指,想起他弯着腰身神情仓惶地在一堆废墟里搬石块的样子,我真的好爱那时候的他,虽然,带着一抹绝世的凄凉,唯一只有那一幕,我才能深切地感受他对我真切的爱恋,不管他曾经拥有过什么,正如他所说,他与白凤影已成了过去,而我与他的将来才正式开始,女人一直都是感性的动物,尤其是在婚姻的这座城堡里面,也许,钻牛角尖是每一个女人的天性,一旦把事情想通了,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原来曾经的自己是那样的傻里傻气,是呵!傻里傻气见证着成长的岁月,人皆是在傻气中不断地磨练与成长。
他的电话响了,我从他的衣袋里摇出后机,屏幕上闪烁着一个两个字符“老妹。”
谁都知道藤鹏翔只有一个妹妹?这个老妹肯定就是藤凝雅了,刚恢复了通讥,她就打了电话过来,想起她甩我的那一耳光,耳朵根本现在还有一点儿微疼,她一定也是急疯了,担忧着藤鹏翔的安危,不过,我还真有一点儿纳闷了,出事的那一刻,她担忧的不是情有独钟,爱入骨髓的老公徐恩泽,而是藤鹏翔?她不是一向都把徐恩泽摆在第一位的吗?这个藤凝雅,我还真是越来越搞不懂了。
我要接吗?自从那次花海村徐恩泽与藤鹏翔闹了别扭后,藤凝雅对我的态度就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可是,我这人一向心肠软,怕藤凝雅着急,担忧,还是给她说一声的好,告诉她藤鹏翔已经安然无羔了。
我正欲起身去接电话,却不想被一双强健的手臂紧紧握住了手腕,我回过头,便撞进了一双惺睡如大海般深沉的瞳乳里,他不是睡了吗?
“别走,雪吟。”
他真的是害怕我的离去,连握着我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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