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别人结婚了,为什么还要跑来抬惹我?
“没有伤着那儿吧!”他面色掠过焦虑,抬手抚摸着我的脸颊,然而,我却毫不犹豫地伸手拍掉了他的大掌。
“即使是我出了事,也与你无关了,藤市长。”我一把推开他的身子,从车身上撑起身体,用着前所未有的冰冷语气对他说。
“雪吟,我与白凤影的婚姻,我有不得已苦衷,希望你不要受流言所影响,我仍如以往般爱你。”
“不要给我提这个字,藤鹏翔,你真的很虚伪,你知不知道,我最恨的就是你曾经对我说过这个”爱“字,它无时无刻不再提醒着我,曾经做过别人一段替身的日子。”
我真想甩他几个大耳光,当是我三岁小孩好骗吗?爱我能与白凤影天天绞在一起,爱我能与白凤影结婚,这所有的一切都说明,长久以来,他都是把我当做是白凤影的替身,藤凝雅说对了,黛凝也说对了,我就是一个悲凉而名副其实的替身,真的白凤影回来了,那怕我曾经差一点儿失去生命为他生下一个孩子,也改变不了他抛弃我的事实。
“傅雪吟,你听着……”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大掌按压在我的肩头,急切地吐字清晰地对我说。
“我从来没有把你当做是别人的替身。”
“没有吗?哈哈哈。”我凄凉地笑了,这是我听过的世间上最美丽的谎言,藤鹏翔,不要把我当猴耍,凄怆的泪水从我眼角滑了下来。
“为什么你从来都没有信过我?”他满脸凄绝地说,眉宇间不自禁地起了一朵漂亮的皱褶。
“那么,你呢?你又何时信过我?”透过泪蒙蒙的视线,我望着他,忽然间,我才恍然大悟,原来,我与他之间已是隔了千山万般那么遥远。
“雪吟,我爱得至始至终只有你呀!”他捧着我泪珠不断滑落的梨花带泪的脸颊,整颗心揪作成了一团,眉心的刻痕勾深。
“与她结婚,我有不得已的苦衷。”语毕,他俯下了身子,薄唇轻印在了我面容上,小心冀冀地一一吻干我脸上的泪痕,然后,他火热的唇便覆在了我红唇上,斯磨,缠绵,绮绻,这一吻象是蕴含了刻骨的思念,然而,那天晚上,他身着灰色的昵子大衣拥着白凤离的一幕回荡在我的脑海里,心象什么东西垫了一下,痛到无以复加,猛地,我张开了双眼,轻轻地说了一句。
“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二奶,情口妇,还是应召女郎。”
听到了我的话,忘情中他忽然张开了双眼,面情一僵,不敢相信地凝视着我,然后,迷离的眸光渐渐变得清亮,阴鸷掠过他俊美阳刚的脸庞。
“傅雪吟,你……”
“我的契约关系已经中止了,我不是那个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女人,藤鹏翔,你凭什么要这样子对我?”
“我从未把你当做是你说的这些,傅雪吟,我是真的真的想让你过得幸福,而伤害你的那些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他出口的话很是隐晦,伤害我的人他一个也不想放过?听了这句话,无声地,我再次笑了。
“那么,可能第一个不要放过就是你自己,伤我最深的人是你,你知不知道?那天晚上,在海天俱乐部,当我被三个男人按在地上差一点儿轮口暴的时候,我亲眼看到你带着白凤影从海天俱乐部走下楼来,我绝望的时刻,正是你们你依我侬甜蜜恩爱的时候,这一生,我从来从来都没有如此恨一个人,真的真的好恨你。”
泪再次缓缓地滑出了眼眶,模糊了视线,那一天的事情还历历在目,那是一段附随于我灵魂深处一段难堪的记忆,心如死木槁灰的记忆。
闻言,他高大挺拔的身形倏地一僵,整个人就此石化,象一尊泥塑膏像。
“那三个人好大的胆子。”他绝裂的吼了一声,十根手指捏握成拳,手腕处青筋贲起,捏得格格作响,然后,一拳就挥向了他那辆蓝色的奥迪车辆,车身经他拳击摇晃过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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