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雪吟正欲抬起步子走出客厅,福伯从外走了进来,面色有一点儿发白。“少奶奶。”
“怎么了?福伯。”雪吟不知道又出了什么事,便拧起了秀眉询问着。“少奶奶…鹏飞少爷……”……回来了。”福伯结结巴巴终于说了一句完整的话出来。
“藤鹏飞?”雪吟做梦也没有想到藤鹏飞居然在藤首长逝世后出殡的日子后归来,他不是在美国监狱里吗?不太可能吧!
“福伯,你是不是眼睛花看错了,他怎么可能会回来?不是呆在美国监狱里吗?”雪吟还没有问出,徐管家因为吃惊不小张唇问出她想问的问题。
“变……的,少奶奶,他还带着一个女人。”
“女人?”雪吟惊疑地重复着这两个字,难道是藤凝雅出狱了,他们双双归来,终究不是好事,不知道他今后的生活又即掀动怎么样的惊涛骇浪。
“不是凝雅小姐,是一个陌生的女人。”福伯象是看穿了雪吟的心思,急忙吐出一句。
一阵金属磨擦地板发出的铿铿声从外传了进来,越来越近,然后,客厅的玻璃门即刻就闪现了两个身影,藤鹏飞一张俊脸出现在大家的视野里,他身边还带着一个女人,女人手时原是着一支黑色的皮箱,同样一身的黑色衣衫,甚至发上还别着一朵精致小白花,女人长得很漂亮,黑色的镂空衣裙勾勒着她曼妙的身材,她化着淡淡的裸妆,整张脸庞被化妆品描绘的极其的精致,眼睛很大,鼻子很挺,小小樱桃嘴上了一点儿唇彩,看起来娇艳滴,无论怎么看,她都是一个能盅惑男人身心的美人脸子。只是她的面情非常的冷,她踩着五寸高跟鞋,跟随着藤鹏飞走进客厅,冷冷地斜视了客厅里所有人一眼,冷冷的眸光扫向了客厅的摆设、古董、器皿,还有墙上的字画。
“嫂子近来安好啊!”藤鹏飞性感的薄唇扯开,嘴唇上扬成一个漂亮的弧度。他大步绕至雪吟面前,吊儿郎当地打着招呼。雪吟没有回答他,只是提着行李箱站在原地,用着前所未有的眸光打量着他,还有他带回来的那个一脸倨傲的女人。
见雪吟凝站在原地默不作声,藤鹏飞唇畔的笑容越扩越大,视线下垂,他的眼光在看到了雪吟手中提着行李箱时,眸光一顿,眼底即时浮起了一缕揶揄的嘲讽之意。
“嫂子,你要去哪儿啊?”“我要去哪儿与你无关。”雪吟不想与这个男人多费唇舌,这个男人有多坏,她是彻底见识过的,藤凝雅杀了人,而他劫了囚车,把藤凝雅带去了异国,最后被美国警方抓捕,她虽然不知道他是如何出狱的,可是,雪吟知道,他并非好货,他是她老公的死对头,同样也是她的。
“这么冷?也对,终究是没有血缘关系嘛!这宅子好象姓藤,你不过是一个外人而已。”他的眸光扫了整间屋子一眼,眼光在掠过徐管家怀中的小念乃的时候闪过一缕绝狠。“要走是吧!就请带着你所有的物品,还有那个小杂种给我滚出去。”他冷怒地吼着,一把夺过雪吟手中的皮箱,狠狠地往地上一丢,皮箱散开,衣物从里面散落了出来,他的脾气来得是如此之快,一副势要喧宾夺主的凶恶样子。
其实,这个男人长久以来,斯文的外表不过是邪恶的包装而已,雪吟没有说话,仍然沉默地站在原地,念乃见母亲受到欺负,他骨子那种男子汉意识突地就窜了出来,爹地曾对他说过,如果爹地不在了,他要象一个男子汉一样保护妈味与妹妹,念乃不喜欢眼前这个穿着一袭黑衣,摇武扬威的男人,他挣脱了徐管家的怀抱,奔了过来,扯住了藤鹏飞的裤脚,扯着嗓子怒骂着,对着藤鹏飞拳打脚打起来。“不准欺负我妈味,你这个坏人,坏男人,坏人。”
“不准欺负我妈味。”藤鹏飞见屁大的一个小骸子也欺负他,心里严重失衡,大掌捏握住念乃的小手儿,狠狠地用力一甩,念乃小小的身子便向后栽去。
雪吟上前及时把儿子揽放怀里,再避免了儿子身子挥倒在地面。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她怒斥着藤鹏飞,如果他想把她赶出门的话,那么他就想错了,她是藤鹏翔合法妻子,他们有权利住在这里不是吗?
“干什么?”藤鹏飞重复着这三个字,凝射向了雪吟的眸光似一把冷刀。“藤首长无缘无故撒手人寰,留下这么多的家产,傅雪吟,我不可能让你一个寡妇侵吞了藤家所有财产。”
“你说什么?”藤鹏飞出口的话让雪吟感觉有点儿芒刺在背。她注重的不是藤家偌大的财产,而是他说她是寡妇,这话象一根针一样扎进了雪吟的血脉里。藤鹏翔的情况,她还不知道到是发生了什么事,如今,藤鹏飞又这么说,她心里就更激动了起来。
“我说,藤家的财产只要有我藤鹏飞在,就不会落入你一个寡妇之手。”藤鹏飞重复着这句话,这语言就象一把杀人不见血的刀。不止雪吟震惊,连福伯与徐管家都僵愣在了当场。
不知道这藤鹏飞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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