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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禁往后挪了挪,惊诧道:“你是欧阳峰?”
大热天穿皮祅,可见此人内力精湛,而他怀里那根棍子,八成就是他常常用的蛇杖了。
刘老六道:“什么欧阳峰,这是位侯爷——苏侯爷!”
“……孙侯爷?悟空?”
刘老六满头黑线:“苏武!苏侯爷!”
我只觉得这名字满熟,道:“苏武是谁?”
刘老六叹了口气道:“你们上小学地时候歌里没唱吗——苏武,留胡节不
地又冰天,苦忍十九年……”
我急忙站起身,肃然起敬道:“这就是那位大汉使节苏武?”
刘老六道:“就是他了,苏老爷子在匈奴地留了十九年,历经三代汉王,最后赐爵关内侯。”
我哑然道:“当了侯爷怎么还是这德……呃模样?”
刘老六感慨道:“苏老爷子回到汉朝以后不敢丝毫忘记自己受过的屈辱,放着豪宅美食不去享受,依然是从前地装扮,一来是鞭策自己,二来也是警示后人,他一直想再以大汉使节地身份出使匈奴,不过没有实现。他手里拿的就是当年那根旌节。”
我不由得即感又佩,伸手在苏武拿着地那根棍子上摸了两下,苏武往后一撤身,沉声道:“你干什么?”
我委屈地说:“看看也不行?”
苏武厉声道:“除非我死!”
刘老六道:“那是苏侯爷的命根子,除了汉朝皇帝,别人碰也别想碰一下。”
我心想命根子长到怀里这到有趣,不过我可没敢说,三言两语之间我已经奉苏侯爷为我地新偶像,再说他那根棍子看上去很结实的样子。凿在头上恐怕我就是第二个冉冬夜了。
我把刘老六拉在一边悄声说:“怎么没来由地把苏侯爷请来了?我这些客户的先后次序是怎么排的?”
刘老六道:“本来秦桧之后是几个武将来着,但是你这出了事以后我们再往下排人就有了顾虑,那些武将仇人多,恐怕让你的对头有机可趁,所以我们现在安排人都是以文人和不关紧要的人为主,苏侯爷应该没什么问题,我就不信你的对头能再变出一个匈奴国来。”
我看了看苏武跟刘老六说:“我能领他先洗个澡吗?苏侯爷太味了!”
“那随你的便吧。记住顺着他的意就行了,苏侯爷受了这么多年地罪,什么都看开了,现在他就是放不下那份执念,总还想着报效国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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