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随口说:“生意上的朋友,我以后会还他的!”
包子翻着厚厚的名单说:“我刚想起来,你这些朋友我好象很多以前都没见过,像一下从天上掉下来似的。”说地太对了。
包子盘腿坐在沙发上,质问我:“除了卖酒,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都交代了吧。”
我嘿嘿笑:“哪有啊,咱俩不是成天在一起吗,我能瞒你什么?”
“真的吗?”包子盯着我,难得地眼里闪过一丝敏锐,“再给你一次坦白的机会!”
我心一虚,难道她真的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
包子指着我的鼻子大声喝问道:“说,这房子装起这么长时间以来你有没有带别的女人来过?那个
到底跟你是什么关系?他是男是女?”
我:“……”
我索性不说话一把抱起包子往楼上的卧室走:“带没带过女人,老子让你看看你汉子的‘存货’你就明白了!”
包子在我怀里挣扎道:“我靠,你怎么像个流氓一样,素了多少年了……”
我们进了卧室,没过多久之后,我喊:“我靠,你怎么像个流氓一样,素了多少年了……”
那夜,我们睡得很晚,进行了一次非常深入的灵魂与灵魂,身体与身体之间的对话——后者更多一些。
第二天,我一睁眼就看见阳光透过窗帘飘洒进来,映得尘埃缓缓移动,天花板高高在上,我想,我可能已经过上了所谓的幸福生活了。
我转头看包子,只见她闭着眼睛,眼珠子却隔着眼皮骨碌骨碌地转,我知道她早就醒了,把腿伸过去轻轻踹她:“你怎么还不去上班?”
包子仍旧不愿意睁开眼睛,嘴角带着懒懒的笑意:“我男人是个千万富翁,难道还要我去当门迎?”
看看,由俭入奢易,这人堕落多快呀?
我不依不饶地踢着她说:“不行,今天你必须去。”
包子不满地回踹:“凭什么?”
我说:“哪有第一天当老板就旷自己工的?”
包子猛地睁开眼睛:“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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