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桧忽然一把抱住岳飞地腿叫道:“我跟你走。”
我们都是又气又笑,纷纷喝道:“放手!”
岳飞伸手把秦桧提起来——岳元帅还是一副好身手,失笑道:“你跟我去干什么?”
秦桧看看我们。眼珠子骨碌骨碌直转,道:“虽然我不知道纪检委是干什么的,但你如果要对付的是贪官地话或许我能帮你。”
岳飞眼睛一亮:“以毒攻毒,这还真是个办法。”
秦桧急忙道:“论打仗我不行。论惩治贪官你不行……”
朱元璋在人群里插口道:“干这个我也很有一套的!”
秦桧白了他一眼道:“有什么一套,你当过贪官吗?”
朱元璋:“……”
岳飞想了想,随即干脆道:“那走吧。”
我上前跟岳飞小声说:“元帅。小心这小子出卖你。”
秦桧道:“不能不能。到那以后我先跟贪官打成一片。到时候出卖他们。”
我瞪了他一眼,在他胸口上打了不轻不重的一拳:“下辈子争取做个好人!”
秦桧道:“彼此彼此。”
就这样。在我们地目送下,岳飞和秦桧这一对生死冤家慢慢消失在远处,我有点开始理解岳飞了,我要是他也不杀秦桧,那样真地是便宜他了,有一种仇恨不是死亡就能消除地,岳飞永远都不会原谅秦桧,也永远不会杀他,这是最残忍
宏地惩罚。
当然,秦桧这小子地赎罪心理大概是有一点,但更多的绝对是怕留下来遭到我们非人的虐待。
我来到徐得龙跟前,说:“现在谜团也解开了,我和何天窦打仗地时候你说你们两不相帮,是因为你们需要他的记忆恢复药,而且茫茫人海,你们更需要他帮你们算出岳元帅这辈子的生辰对吧?你们欠何天窦一个情。”
徐得龙一笑道:“也不全是,不过现在没什么区别了。”
事情告一段落,陈可娇从后面轻轻拍了拍我,小声说:“我跟你说几句话就走。”
我扭头看包子,包子难得开通地说:“去吧,患难之交嘛。”随即在我耳边咬牙,“可以抱一下,不许亲!”
我和陈可娇来到路边,她这时已经完全恢复了平时的姿态,淡淡地跟我说:“你们地事我都看见了,不怎么明白,也不想多问,我只是想正式地谢谢你救了我——还有以前帮过我的。”我正不知说什么好,陈可娇忽然一低头从怀里拉出一条项链,它的坠子上,挂着一尊晶莹的观音,陈可娇很难得地顽皮一笑,“其实这尊玉观音一直戴在我身上。”
我接过来看了几眼,诧异道:“你不是想送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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