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荒坏陌榫?br/
但此刻,我的这双千里眼,竟能穿越时空,甚至穿越灵界?
最终,那顿晚餐全给我们免费了,不仅我的这盘18盎司的“纽约牛排”算是白吃了,连同吃掉的那份龙虾大套餐外加一瓶红酒也免赠了。离席的时候,经理还亲自把我们送到门口,嘴里说了一连串的“对不起”。
那天过后的不久,有一次我和双双开车去钓鱼。当钓完鱼回来,车子在乡间无人的原野上暂停时,天色已昏暗。我们从后座上取来了饮品和食物,并在原野地铺上一块厚毯后坐了下来。等吃完了,我们一起手拉手散步。这时,刮来了一阵风,把我们那条毯子给吹走了,就奔跑着去追赶那条毯子,终于他整个人就滚倒在厚毯上,用身体压住了它。等我跑到他身边时,冷不防地他一把拉着我入了他的怀抱。
“亲爱的,你今天运气真好,钓到了那么大的一条鱼。”我还在为刚才钓鱼的事兴奋。
“不,我要钓你这条鱼,你才是我最大的鱼儿。”说着就施展着他的钓功。
大鱼往往比较笨重,我这条足足115斤重的大鱼在他的网上没跳跃几下,就放弃了挣扎,心甘情愿地被他钓上了岸,随后两个人像球体一样在那条巨大的厚毯上滚动……
终于,我们就要在这爱情的海洋里行鱼水之欢了。在那一霎那,我的耳畔响起了格兰姆的叫唤声,“不,不,亲爱的,你不能与这个男人做爱;不,不,你会让我气得吐血的;不,不,赶快从他的身子下逃离吧。你是我的女人,不能让其他男人碰的……”
声音从遥远的地方来,却越来越近,最后近到就在我的耳朵旁发出的。我一下子惊慌得跳了起来,但好像没有听见一样,仍以极其大的蛮力使劲地压住我那不断乞求上扬的身子。我发了疯一样地挣扎着,与身体里欲望的渴求抗争,与耳边贴近的嘶叫抗争,我知道我被推向了边缘……
“不,不,亲爱的,你不能背叛我。不能,不能,因为我并没有死啊。我不是已经在梦中告诉过你了。我还活着,还活着啊!”那一刻,仿佛说这话正是那个像幽灵一样躲藏在巴黎贝拉古堡酒店、遭到毁容和失忆的画家。
那回响声几乎要穿透了我的耳膜,我被震得快爆炸了。我原本在不断挣脱着的双手,此刻不得不移向我的耳朵两边,我紧紧地捂着它,不让那声音侵扰我的耳膜。
“,你怎么了?”一脸惊呆的表情。他一定觉得奇怪,如此陶醉爱欲的他的小母亲,怎么竟像躲避瘟疫般地想挣脱他,但又受着肉欲的煎熬。
我睁开眼睛看着,像看着一位陌生人。不过,很快,我的正常思绪就回来了。
“我,我,我怕怀孕,我突然想起今天是危险期哦。”我随口编造个理由,但我的眼睛不敢看他。我的双手离开了我的耳朵,并没有听见有什么声音啊!
“不可能,你刚刚来过例假,是最安全时期了。再说,要是能怀孕,真是巴不得的大喜事呢!我们不是都在等着这一天吗?”温柔地在我的胸前低语。
“,你的耳朵怎么了,刚才看你捂得那么紧?”边说边要察看我的耳朵。
“没事,没事,刚才有只虫子在耳朵两旁飞来飞去,我怕它真的飞进去,把我脑浆给吃掉了,那会死人的。所以,我就用手放上去了。”我一派胡言乱语。
“虫子在哪儿?我来把它远远地赶走。”一骨碌地站起身,拿着外衣挥拍着要去赶虫子。
我没有阻拦他,自己却依然躺在厚厚的毯子上,心里还在为刚才的一幕后怕,那千真万确是格兰姆的声音啊!他究竟在哪儿?我左右环顾,我仰望天地,哪儿都没有人影,哪儿都是一片夜茫茫;有的只是风的声音,有的只是我合上眼睛时那滚出的酸楚的泪。
那位说是给我赶跑耳朵旁虫子的我的情人,此刻,自己却成了一只虫子。正在我的那片身体的神秘花园处狂叮猛咬的,弄得我那躲藏在黑夜中的爱欲随着那虫子痒痒的难熬的引诱,不断地奔流,肆无忌惮地在大地上撒野。当那个像虫子一样的男人,爬上我的身体时,我忽然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我的上帝,那是我的格兰姆身上那性感的气味。顿时,我犹如一个鸦片的瘾君子,深深地陶醉地呼吸着,吸一口,再吸一口,还要吸,还要吸嘛,我进入了狂妄的状态,每一秒钟我都在拼命地吸着、吮吸着我的格兰姆那爱情的味道。我嫌不过瘾,就一个转身爬到他的身上,我成了一只花猫,把鼻子和嘴唇贴在他的脸上,又伸出舌头狂舔他的脸,他的额头,他的唇,他的鼻,他的汗毛,而且不断地朝着下面舔去……
我发疯般地在那吮吸中连连喘着气,几乎快要窒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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