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醒来了,画家走向了我。
“你放心,刚才医生上门来看过了,你没大问题。只是感冒发烧,已经打了退烧针,多喝点开水就会好的。”说着,他弯腰把堆在床头柜上的矿泉水递给我,还替我拧开了口。
我很渴,嘴唇都有些干裂了,于是接过后就一饮而尽。
“你什么时候到的?”他问。
“今天早晨。”
“今天是圣诞节啊。为什么不与家人团聚,而独自来这里。”
“为了来看你。”
“看我?”
“是的,看你。”
画家从我的床沿边走开了,他低着头默默地来回踱着步,最后还是坐到了那张大沙发上。
“贝拉,上次真是对不起,是我叫来保安人员撵走了你,真对不起。你走后,我就没能再平静下来了。让你受委屈了。”
“没关系,人活着就得心灵受苦。”我声音很轻,来自生命深处的激动在慢慢地复活。
“我知道,你一定与我一样,在某些记忆方面产生了病态的幻觉或者心理障碍,我怎么才能帮助你呢?”
“你不用帮助我,我却可以帮助你尽早恢复所有的记忆。”
“你真是日本的艺伎吗?”他突兀地问我。
我笑笑,他还记得上次我逗他的话呢。
“不,我不是日本艺伎,但是我最爱的男人,他的母亲就是日本名艺伎。”我看了他一眼,随即说:“对了,今天是圣诞节,你怎么不去看望你的母亲呢?”
“我的母亲?”
“是啊!”
“我没有母亲,我好像从来就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
我心中大喜,心怦怦地跳,天哪!他不是格兰姆还能是谁?
“你能告诉我吗?你是做什么的?你从哪儿来,来干什么?”他的眉眼流着温和的款款线条,使得他看起来并没有那么丑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