凋谢的玫瑰暗示着我和的结局,我意识到也许我已经失去了。
“不,不能,我要重新赢回他的爱情!”
我打量了一下屋子,感觉不像去了纽约,因为他那只随身携带的公文包仍在壁橱里,而洗衣机里还浸泡着一缸衣服。于是,我顾不上旅途的劳顿,打开窗子,把满屋毫无生气的玫瑰都扔到了垃圾袋里,随后把整个家里里外外擦洗了一遍,将那束娇艳芬芳的幽兰插进那只白色的花瓶中,摆放在黑色的三角钢琴上。
我想为,也为自己的归来烹饪一桌丰盛的晚餐,好好庆祝一番新的生活。我打开冰箱一看,除了一些鲜果、面包和奶酪外,什么也没有。于是,我匆匆地下楼,去附近超市买了丰盛的菜。
从超市出来,经过一家颇具情调的性商店,难得有好心情的我走了进去。我真是好久好久没有光顾这种店了。为了让久违的恋人喜出望外,有份床第间的惊喜,我选购了一大叠草莓味的三点式内衣裤,那是一种可以让男人吃掉的内衣裤,是以糖为原料做成的。甜甜的滋味,造型又是非常性感的,臀部就是一颗心的形状,乳罩设计得也很可爱,像两瓣盛开的花朵一样。记得以前我和格兰姆在一起时,我经常使用这样的内衣,今天穿白色的牛奶内裤,明天戴上褐色的巧克力乳罩,后天套上樱色的草莓味道的型透明裤,乐得他每晚吃得甜滋滋的,完全就是一副馋猫的模样,嘴角边总留下一大片糖果的色泽……
我特意还买了一盒最新出品的拉丁做爱音乐(r)的,以及一串具有马德里风格的狂欢灯影。最后我选购了一种名叫“腾云驾雾”的香,是印度产的,想像着今夜将与小别的情人在香云袅绕之中缠绵,身子一阵酥软,人已有几分醉了……
回到家,我把那些玩意儿都拆了包装,把印度香的盒子也打开了,闻了闻,真是好味道。我把它们都塞进一只塑料袋后,就放入了卧室的衣柜里,以便于晚上使用。
等到我忙完厨房的活儿,满桌的美味佳肴都一一色香味俱全地摆弄好了,我这才拨通了的手机。
“亲爱的,你在哪儿?”我问。
“,还在巴黎吗?可让我想坏了,生活体验得怎么样?快回家了吗?”他亲切地说。
“是的,快了。”我故意这么说,我很想给一个惊喜,以补偿他失落的心。
我接着问他:“告诉我,你在哪儿?因为我打电话到家里,你不在啊!”
“是的,我在奥克维尔。”
“你说什么,你在奥克维尔?去那儿干吗?”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等你回来,再告诉你。”他的语气一下子凝重了。
我突然直接的感应就是:会不会是住在奥可维尔的格兰姆父亲瑞奇和继母安娜发生了什么?但一想不太可能,但担忧又搁在心头,就忙说:“我已经回到多伦多了,你快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我马上回来,40分钟就到家,等着我。”说完就匆匆挂线了。
我瘫坐在那儿,从并未否认的语气中我感到不安,一种不祥之兆笼罩在整个客厅。我的手仍留在已搁好的电话机上,想给瑞奇、安娜家去个电话,那电话号码是一直记录在我脑海里的,但是,我不敢,我怕听到什么我无法接受的消息。
直到开门进来,像风一样地把我揽进他的怀抱。
“,你终于回来了,都好吗?让我仔细看看。”说着,就朝我的脸上端详起来,“天哪!你瘦了不少,你一定是劳心劳神去体验生活的。当作家的代价太大了!”
那一刻,我非常感谢,他是那么大智若愚,让我们本应很尴尬的见面变得那么自然。我可是从未告诉过他我去巴黎是为了什么写作而体验生活啊!他心里也不会这么想的,不会的,但此刻他给我这么好的台阶,这么现成的理由。而且,让我心安理得的是确实可以这样来解释我在巴黎那段迷乱的日子。是的,我体验了生活,体验了一位病态中的女人在幻觉世界走火入魔的生活,并且我也将以文学的形式回望那段日子,准备写一本名字叫做《伤感的卡萨布兰卡》的书。
“亲爱的,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时,又一次把我紧紧地揽在他的怀抱了。
“非常不幸,也非常突然,是瑞奇先生……去了……”
“什么?你说什么?”我一把推开他,简直不敢相信,果然最不希望发生的事发生了。
“怎么会呢!怎么会呢!一两个月前与他通电话时还是好好的。”
“,已经发生了,你就想开一点吧。是这样的。”说起了经过。
“大概在10天前,一清早家里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我去接了,是安娜打来的,说是瑞奇想见你,要你立刻去一次奥克维尔。我当时说你去了巴黎,恐怕一时间回不来。她好像很失望。第三天,她又一次打来了电话,让我等你回来时转告你,瑞奇刚刚去世,死之前,嘴里一直在呼唤着格兰姆和你的名字。我接到电话后当时就代你去奔丧了,而今天则是瑞奇先生遗体告别的哀悼会。你来电话的时候,已经结束了,我正一个人在奥克维尔的安大略湖边坐着冥思苦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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