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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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球承载了人类。”

        他一边说,一边轻柔地爱抚着那圆满的臂部,直至一种蔓延的火热,从那儿传到了他的手。

        “你是神奇的!啊!是!你简直就是神话。”

        (bp;“很多白种女人或者黑种女人的臀部不是比我更加肥硕吗?”

        “但不知怎的,就只有你的臀部能让我产生这样的联想。你看看,它在我眼里就是地球,左半球右半球的,你的温热就仿佛是人类的爱,无处不在,无处不在的。”他突然从什么地方找来一枝笔,在上面涂抹着什么。

        “你在干什么呀?”我尖叫起来。

        “亲爱的,我在东半球上寻找中国的地理位置。”

        “你疯了!”

        “没,我没疯。我找到了,美国在这里,中国在这里。对,你的中国就在这个位置。”他轻轻地用那枝笔比画着,“对,我还找到了你的故乡上海,就在这里。不错,就这里。”他自言自语,用笔涂在了上面。

        我在这刹那,想起当年同窗好友盛燕子曾告诉我的,那个法国华裔画家在她乳房上画水墨画、在她###上涂抹娇艳欲滴的口红镜头。我在想:为什么男人都把女人性感的部位当做艺术的源泉呢?但又想,也不是什么艺术家,他完全就是一个充满着大爱之胸怀的男人。他刚才说的那句话:你的中国,你的故乡上海,让我打心里感到舒服。是的,我的故乡是首先的,然后才是我的母亲、我自己以及我的情人。我觉得他把一个亚裔黄种中国女人的臀部比做东西半球的人类,是如此的如此的恰当,难道不是吗?我的中国,本就是一个有着绚烂文明史的东方巨人。而且,人类土地的颜色不是最接近黄种人吗?而今,以一位黄种女人丰肥之臀来隐喻整个东西半球的人类,倒不失为一种相当有趣的比喻。

        “美国在西半球上。”他自言自语地说,随后可以感觉到他同样将那枝笔在上面做着记号。

        我任意放逐他的孩子气,男人孩子气的时候就是心灵最接近自然和艺术的时候。

        “最后就是中间的赤道。”他用一个手指柔柔地在我的股沟自上而下地轻拂着。

        “那儿烫不烫?”我戏言道。

        “比火焰还烫!”

        “赤道一带的非洲是最早诞生人类的起源地,所以,在这被你称为赤道的深幽处,凝结着人类的欲望。”

        “来吧,亲爱的,让我来吧,我要回到我的小母亲那原始的地带。”

        我亦正在火上煎熬,就忙回转身去,爬在他的膝上,紧依着他。

        “亲吻我吧!”我闭上眼睛细声说。

        我明白,我俩的心里其实都深深烙上了“9·11”的伤口,我们彼此都只是为了逃避,为了释放,为了治疗,才在永不止境的欲望里迷失了现实,迷失了痛苦,沉浸在另一种更超脱的宗教般的心灵大爱中。想到这,不免觉得有些忧患起来,为如此充满了苦涩内涵的人类的生命。

        我坐在他的大腿上,头依着他的胸膛。静静地感受《卡萨布兰卡》里所有破碎心灵的伤感。我象牙似的光滑的两腿,懒慵慵地伸张着,炉里的火光参差地照着我们的脸上,我的眼睛里盈满了泪水……

        第十二章伤感的卡萨布兰卡(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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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别的时刻是2月13日上午###点钟的光景。像往常一样,临别前,他总是俯下身来在我的脸上轻柔地吻别一下,而睡梦中的我则闭着眼睛,双手会紧紧地搂抱住他。这次也一样,我紧紧地搂住他,但一种从未有过的酸涩充溢了我的胸口,我强忍着悲伤不让泪水流出来,装作平静的样子轻轻地嘟哝:“亲爱的,不送你了。多保重,早点回来啊!”

        “嗯,我会的,我会的,我的宝贝。”他发出了像在风中抖索的老橡树的声音,随后我能感觉到他停停走走的脚步声,直至门被轻轻地打开,他在给我最后的一瞥,最后的一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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