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任人。”
许少昊故作沉思一下,“就是那个蒋成茳吧,恐怕要进局子蹲个几年了,如果我们盛昊认真追究,你们公司不仅会没收全部财产,蒋成茳可能一辈子都要蹲在局子里了吧!”说完,目光如炬,看着叶依菡。
叶依菡震惊地看向一脸无害眉目含笑的许少昊,浑身瑟瑟发抖,他何时变得如此可怕!想到蒋成茳过去五年对自己的点点滴滴,那温润如玉男人的呵护关怀,那温暖笑容如一缕阳光照进自己黑暗心灵的男人,叶依菡心痛不已。
身体仿佛不堪重负,叶依菡慢慢蹲在地上。看着哀伤的叶依菡,许少昊如针扎般难受,抽出双手准备起身拉起她,想想又把双手放回脑后,维持刚才的姿势,只是放在脑后的双手,变成双拳。
叶依菡无限哀痛喃喃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们?是因为当年我先提出的分手,打击了你太子爷的颜面,所以你要报复?可那不是正合你们意吗?……”
许少昊越听越纳闷,抬身正想开口问,他的电话响了,遂起身拿起电话,临接起电话时,朝叶依菡深深看了一眼,许少昊温柔地对着电话说:“轶男……我很好……正准备睡觉……”
叶依菡蹲在地上,捂着脸,心里一阵难过,这通电话无疑是雪上加霜,“和他在一起将近一年,他何曾对自己如此温柔说话,自己当年怎么那么傻,傻傻的以为,许少昊只把贾轶男当成妹妹,殊不知,他俩才是真正的青梅竹马,天生一对。哈哈!”叶依菡想笑,却终究只是露出了悲哀的神情。
不时瞄向叶依菡的许少昊,看到此情形心里一窒,叶依菡已经缓缓起身,如木偶般走进浴室。
许少昊盯着叶依菡的背影,目光温柔,无限深情,只是嘴上仍安然说道:“好了,轶男,太晚了,我要休息了……知道了,我会去看你……嗯……也想你。”
挂了电话,许少昊盯着紧闭的浴室一会,目光沉沉,千言万语终究化为一抹关切地眼神,起身走进另一间浴室。
浴室里,叶依菡整个人浸在浴缸里,只有几缕头发浮在水面上。叶依菡此刻只觉就这样死去也好,今生种种,无法承受,到了下面,可以和自己的亲人团聚,何其幸哉?只是……他们还会认她吗?意识模糊前,蒋成茳那温暖的笑脸突然出现在叶依菡脑海里。
噗,叶依菡钻出水面,大口呼吸新鲜空气,“我前世一定罪孽深重,所以今生对我好的人竟都要因为我,一个个离我而去……成茳,我怎能如此自私,怎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因为我,而身陷囹圄,痛失大好年华?”叶依菡再次抚上腕上的镯子,脸上一行清泪滑下……
外面的许少昊穿着浴袍在酒柜旁的吧台上喝着红酒,只是不断看表的动作泄露了他的心事,“该死的女人,进去已经一个多小时了,不会出什么意外吧?”许少昊突然觉得时间如此难捱,正想起身,看个究竟,浴室的门打开。叶依菡穿着浴袍,湿着头发走了出来。
许少昊吞了一口酒,眼神移向别处。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他一直喜欢她素颜的样子。可是想到几个小时前,他竟然控制不住自己,对满脸浓妆的叶依菡做了他一直想做的事,不自觉摇头微笑一下,对她,他总是不能按常理出牌。
叶依菡出了浴室,眼神扫了下四周,看到正在吧台喝酒的许少昊,她慢慢踱步到酒柜旁,拿了一个杯子,坐到许少昊身边,倒了满满一杯,一口喝下。许少昊见状皱了皱眉,未语,仍是闲适地喝着杯里的红酒。
叶依菡继续倒酒,继续喝,正准备打开第三瓶时,许少昊终于按耐不住,伸手按住了叶依菡的手,蹙眉不悦地说:“这是98年的r,可不是让你这样喝的!”
“怎么?许少舍不得酒拉,你可是堂堂盛昊的太子爷,这些酒都舍不得,未免太小家子气了!”叶依菡挑眉不屑说道。
听着被曲解的意思,许少昊深深无奈,她总是能把好话反听,好吧,这不正是自己想找寻的吗?!许少昊心里叹息,可又无可奈何,只得皱眉,不赞同地看着叶依菡。
许是醉酒了,或是此时情形让叶依菡忆起了往事,她分不清前世今生了,此刻她眼神有些迷离,歪头看着皱眉的许少昊,她伸手抚上许少昊的眉摩挲起来,嘴里软软地撒娇道:“别老皱眉了,从我认识你那天起,就看你老是皱眉,再皱眉就成了小老头了,是不是,耗子!”
温滑的手,如蛇般撩起他丝丝情~欲,娇嗔的话语如猫爪挠心,让他欲~望勃发,许少昊身子一紧,再也控制不住,蓦然把正喋喋不休的女人拉近怀里,顿时满怀温香如玉,许少昊狂热地吻住叶依菡的嘴,叶依菡呜呜咽咽,扭身放抗,可是未能如愿。
屋里室温渐渐升高,慢慢地许少昊的唇游移到叶依菡胸前,轻吸舔舐,手探进叶依菡浴袍里,四处作乱,叶依菡低低呻~吟了一下,恰是最好的催情剂,许少昊满目情~欲,此时的动作早已满足不了他,他轻轻地一拉她的浴带,叶依菡赤~裸相见。
许少昊双眸似火,重重咽了一口唾沫,叶依菡白皙的皮肤上留有先前欢爱时留下的痕迹,此刻玉体横陈,美人迷离,许少昊更是难耐,伸手搂住已经有些瘫软的叶依菡,许少昊把头埋在叶依菡高耸的双峰间,轻轻摩挲啃噬,双手抚上她光滑的身子,在她身上四处游移,叶依菡无意识地叫了声,“耗子”
许少昊的情~欲如火山爆发,势不可挡,翻身让叶依菡趴在吧台,背对着他,许少昊迅速褪去自己的浴袍,把早已坚~挺的激~昂,推进叶依菡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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