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贤一口气跑到自己的营房中,大口的喘着气,也不在乎腿上裂开的伤口,从出血量上看,伤口没有多大的问题,所以吴贤也懒得去管。
“黑寡妇这样下去,估计自己离死不远了,这样诱惑自己,自己哪里还有小命来玩啊!”吴贤心中想到,对于黑寡妇这一系列的举动,吴贤只能设想是黑寡妇在玩自己,根本就不认为是感情上的事,也可以说,吴贤根本就不敢往感情上想,可想而知,黑寡妇的传说,对吴贤的心理阴影是多大。
正当吴贤想要躺上床上去的时候,一个人头突然出现在吴贤床边,吴贤想都没想,拔出军刀就飞了过去,同时也拔出辣子鸡的格洛克17。
“别开枪,是我!”爵士有点狼狈的声音从床下响了起来。
吴贤听到是爵士的声音,也把枪收了起来。见到爵士从床上爬了出来,还有点浮肿的脸上带着一条血痕,样子和他以往那种优雅绝对沾不上边。
爵士看见安全后,从行军床后面跳到了行军床上,指着吴贤悲苦的大声述说道:“哥,你让人活的不?和贞子在一起,少不了要受她的拳打脚踢,但哥们好歹是个爷们,能够扛着。好不容易脱离魔掌,到哥你这地来避避风头,没想到比贞子还狠,直接就是刀子上来招呼了。还有别把你的手挪开,你是想拔枪?说!”
爵士现在像个被周扒皮剥削的工人一样,连辈分都稀里糊涂了。吴贤微微掏了掏耳朵,看着这爵士像泼妇一般的举动,心中替他有点默哀,好好的一个人真的被黑寡妇折磨成这样了吗?
“你还好意思说,要是刚才我扔的不是飞刀,而是拔枪直接射击,那现在你能站在这里和我说话吗?”吴贤反问道。“说,躲我这里干嘛?”
“呵呵。。。借兄弟点光,避避风头。”一听吴贤有赶他出去的意思,爵士立刻讨好的说。
爵士说完立马就感觉不对了,好像刚才自己差点死在吴贤手中了,自己这是怎么了?竟然这般讨好起来。
“不对啊!好像是你对不住我啊!怎么感觉像我欠你什么一样。”
“这么说,你是想让我赶你出去了?”吴贤拿住爵士的痛脚说道,好像感觉自己的话还不够力道又说道:“可能贞子就在外面哦~!”
“哥,你是我亲哥还不成吗?”爵士都要哭了不带这么玩人的,吴贤见到爵士服软也就不再追究他私自闯进自己房间里来的事情了。不过现实情况好像是相反的,但现在吴贤掌握主动,就算爵士又再多的怨言也只能忍着了。
吴贤绕过爵士走到自己的背包中,东摸下西摸下,拿出了半枚金币,举着对爵士说:“换你两瓶好酒!”
当爵士看见手中举的是什么的时候,眼睛都直了,眼神一刻都没有离开过吴贤手中的半枚金币。
“82年拉菲,一瓶路易十四!”两瓶名酒从爵士口中报了出来,吴贤笑着点了点头,手上一用力,那半枚金币就飞向了爵士。
爵士赶紧接住,口中抱怨道:“你知道这东西的价值吗?没有你这么糟蹋东西的。”
吴贤笑着不说话,这半枚金币也算是在利比亚之行的收获吧!吴贤也略懂一点手中东西的价值,最起码比爵士报的那两瓶酒要值钱许多,但吴贤根本就不在乎。
自己知道爵士除了收集枪支外,最喜欢的就是收集钱币。最让吴贤震惊的是爵士一间房子的墙壁上都挂着无数的钱币,最多的是z国的钱币,基本上个个朝代都有,其中还有些秘戏钱。当吴贤问起爵士知不知道这钱是什么年代的时候,爵士竟然开始绘声绘色的讲解起来,说这钱是风花国的钱币,由于他们国家崇拜性的习惯,所以他们的钱币也就特殊些,而且这个国家在历史的长河中存在的时间较短,所以这钱币很值钱,是当初自己花了一百万美金买回来的。
吴贤几乎是忍着笑,听爵士讲完的。不过看到吴贤因为憋着笑而通红的脸,爵士以为是自己打击到吴贤了,一个正统的z国人还没有一个外国人懂的多,脸能不红吗?
所以那次爵士特意打开了他那个柜子让吴贤拿起一枚秘戏钱观赏,爵士也拿着一枚秘戏钱一副专家的神态说:“据我观察,这个年代的人特别的开放,比我们西方人都开放些,竟然这么早就把春1宫图。。。。我说的是吧?”爵士对着吴贤抛了一个眼神,表示自己博学多才。“把春1宫图刻画在钱币上,真亏他们想的出来。以他们的性开放水平,我们西方的程度,用现在的话来说,那就是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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