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的重量,减安燃的重量,等于君悦的重量。
简单的公式,亲昵的坚持。
我惊讶地看他,目光一定很傻。
他低头看着我,抿唇一笑。
那刹那,我以为我重新见到属于我的安燃。
他让医生护士离开,把我放回病床。
他问,「伤还未好?」
我点头。
他却轻轻叹了一口气。
安燃说,「君悦,你真傻。不说这句话,或许今天我不碰你。」
他轻描淡写地说,我被轻描淡写地冻结。
如果我是爸爸,我会破口大驾。
如果我是妈妈,我会一口唾沫愤恨地吐在他脸上。
如果我是大哥,我会用凶恶的目光怒视他,发誓迟早将他碎尸万段。
可惜,我是君悦。
说这话的是安燃,而我是君悦。
君悦只能被冻结,僵住,不敢置信地看安燃。
他不恨我,他只是想折磨我。
我越痛苦,他才会越享受。
他脱我的病人服时,我断断续续地说,「安燃,我收回前言,我的伤已经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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