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安燃撩到边缘了,我就不由自主顾虑起痛的问题来。这是切身问题,事到临头,针要刺到肉上,谁不顾虑?
我说,「安燃,不如我抱你。」
「嗯。」
他这个人,有时候说话简单过度,这么大的事,发一个单音就算。
但是抱的时候,又发现问题。
安燃从小练武,论身手,他在同龄人中数一数二,否则妈妈和大哥怎会让他跟着我。这样的身体,弹性好,肌肉紧绷。那个地方收缩性强得要死,别说做,光进去就是一个艰巨工程。
换句话说,抱他,不是他受伤,恐怕是我那个珍贵的地方受伤。
再次的针刺到肉上,我又要考虑。
为什么谁抱谁,似乎都是我比较痛?
我问安燃。
安燃说,「又不是一定要做,不要勉强。」
我说,「你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我指指他仍硬硬挺直的地方。
他面色平静得不可思议,回我一句,「没什么。」
他比我大三岁,在某个时期,男生和男生之间,三岁是一个遥远的距离。
他说没什么,我想那大概就是没什么,因为我体内隐隐约约的感觉,还没激烈到必须释放的程度。
三年后,大得差不多了,才知道那个没什么,真的很有什么。
我大为内疚,去问安燃,「你当时怎么不告诉我?」
安燃说,「告诉你,你忍得住不胡闹?」
我摸摸良心,很老实地摇头。
三年来我一直在撩他,这已经是我生活上最有趣的事情之一,我只想接触安燃的身体,别人的都太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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