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断亲哽咽的我,「君悦,不要哭了。君悦,乖,不要哭了。」
低沉的,亲昵的,深深的宠溺。
彷佛他不曾伤害我,彷佛我真是他心爱的。
他不断地给我他的吻,不许我逃开,对我说,「对不起,我知道你痛。」
他说,「不要紧,我已经帮你上了药。」
他说,「不要紧,我发誓,以后都不把烙铁再用在你身上。」
他还说,「不要紧,我发誓,会一直把你带在身边,永远不抛下你。」
这是什么狗屁誓言?
我不要,我不要!
我哭着抗议,「走开!走开!我不要你!你走开!」
他说,「君悦,你不能不要我。我是你的,只能是你的。你必须要。」
大概我一直哭叫,又骂人,他哄到后面,便不耐烦。
不耐烦,就露出真面目。
他一边吻我,一边说,「君悦,你再这样,我就要和你做了。」
我蓦然一惊,硬生生止住哭声。
这是人吗?
伤在那个地方,还要做,简直就是刑上加刑。
他似乎很满意,依然轻柔地亲我脸颊、额头、鼻尖、双唇,说,「君悦,睡吧。睡着的你最乖了。」
怎么睡得着。
我被他吓得不敢继续大哭,闭着眼睛伤心。
他知道我没有睡,仍旧在亲吻。
他吻了很久,只要我没有睡着,他就不断地吻,彷佛那是无声的催眠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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