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有人带路。
我无言,看着他们走路侧身的方向,居然时时刻刻档在我和旁边的大玻璃窗之间。
真是哭笑不得。
保安之严密,大概和美国总统不相上下。
可惜权利方面就差了点。
到了洗手间,还有人先进去清场,把无关人等礼貌地统统请出来。
(bp;我走进去,发现除了门外把守的两个,居然还有一个跟了进来。
我转身,「你不是要参观吧?」
他居然偷我招数,扮无辜的看着我。
我冷笑,「好,给你看。回去之后,不妨四处炫耀一下,你看到什么好东西。」
我作势去拉裤链,他簌簌退了两步,一脸惊恐,最后竟真的退到门外。
松了一口气,这个一定是新丁,要是那个什么阿旗在,怕没有这么好糊弄。
解决后,正洗手,又传来动静,进来的居然是林信。
他显然知道我在里面,见了我,别过目光,也是默默洗手。
温水哔哗直淌,我们洗了半天,气氛沉闷得可以。
我问,「你怎么进来的?」
林信不怎么招摇地回答,「这几个人,还是要给我一点面子的。」
我关了水龙头,从他身边走过。
他忽然问,「君悦,他是不是对你不好?」
我停下脚步,问,「怎么会这样想?」
他说,「你脸色很难看。」
我说,「我脸色难看,与你何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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