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脏又是一缩,极端气愤。
安燃笃定地看着我,吐出一个字,「去。」
犹如指挥猎犬。
我只好扮猎犬,乖乖顺着他指头的方向去。
他居然还要跟着,寸步不离,看着我辛辛苦苦上山,然后气喘吁吁下山。
听话的猎犬可以有奖品。
安燃终于笑了,问,「带你去吃饭,想吃什么?」
我才动了动唇,他忽然转了冰冷的语调,警告般地看着我,「不会是海胆刺身吧?君悦,你敢说?你试试。」
我真无言。
那你又何必问我想吃什么?
结果连奖品都没了,安燃径直把我带去了一家中餐厅,落座后,也不问我意见,招来经理,指着我,问,「像他那样气血不足的,该点什么炖品?」
太丢脸。
我恨不得捂着脸趴下,不再见人。
安燃显然还觉得不够。
点了一堆莫名其妙的炖品,除了恐吓我要吃光,还说了一句更能打击我的话,「明天开始,三十天为期,你每天都要爬山,每天都要过来吃饭。」
我不敢置信地瞪着他。
安燃扬着唇,森冷地笑,「你敢说一个不字?君悦,你试试。」
我叹气,试着谈判,「安燃,我保证以后不会做到一半就晕倒,好不好?你放过我吧。」
「不行。」又是斩钉截铁的拒绝。
我真不明白,「为什么?」
安燃诡异地凝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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