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妆玉琢,红颜不改,虽然这些天来,心不在她身上,几乎淡忘了她,但也只是‘几乎’而已,每次情不自禁的念及,她那风情万种、倚姣作媚的小女人姿态,总会浮现于脑海,皆因她本身就有令人无法忘却的绝丽容貌。
如今再见面,彼此感觉好生份,气氛沉闷得叫人难受。
此刻宁婧心不在焉,整个人懒懒散散的,呆望着窗外街景,好像只是单纯、枯燥地等着咖啡,现在的态度,只证明了一句话,女为悦已者荣,她已无须再去取悦他了,爱咋咋地,大家干耗着呗。
以前从不认为西苑服务差,今天上东西怎这么慢!
宁婧看看手表,有些不耐烦,开始收拾桌面小物什,看似准备要走人。
骏朗迫于无奈,开口搭话:“你。。。。。近来过好吗?”
“近来?嘻。。。。。。”想起与秦江的种种,宁婧便忍俊不禁,俏丽脸上泛起一抹妖魅浅笑。
骏朗几乎意乱神迷,不可否认,她除了没有显赫家世,美貌与柳冰冰同属一时瑜亮,一个明媚,一个冷艳,夏荷冬梅各有姿采,放弃她,自己怎么也无法释怀。这段时间就常常想,选择是否错了?抱束花儿,和抱块冰,绝对是两码事。
这种情媚,也曾经是属于我的。
忽然,骏朗敏感的察觉,她一定结识了别的男人,才会象枯木逢春一般,自然而然的焕发春意。
骏朗心里酸溜溜的。
“婧。。。。宁婧,公司打算调你去晨明公司,协助那儿的经理,办理一下结业事务。”
“晨明?”宁婧前些天赶巧接触过一份报告,当中有提到晨明,它属于韩丰的全资子公司,由于经营不善,即告结业。
宁婧明白,倒闭后,公司肯定会照惯例裁员,上至庸碌无为的老总,下至懒散轻慢的员工,都无可幸免,公司不会留着吃干饭的人。而骏朗早不调晚不调,偏在这节骨眼上抽调自己,没有猫腻才怪。
去晨明,摆明是找借口赶人。
为什么?
宁婧隐约能猜得到,骏朗多半是为了那位新近追求的女孩子吧,怕前任女友和现任女友当面撞板儿,他没法交待。
不过事情到了这地步,宁婧也懒得再怨他,炒就炒呗,曾经的恋人,如今的仇人,若在一个公司干活,天天朝出晚见,还要故意摆出和谐的上下级关系,那心情,跟吃苍蝇似的,别提多别扭。
甭管社会竞争怎样激烈,工作如何难找,也架不住本小姐年轻貌美,此地不留人,自有留人处,别人还挣着抢着要我呢。
思想一番,宁婧黛眉舒展,轻描淡写说:“就这样吗?”
“嗯。”
骏朗闷闷地应和了事,对于前两天的事,也不作解释,更不说一声抱歉,宁婧越来越看不惯他,身为男人,一点担当也没有,无情无义。“没别的事,我就走了。”
“不。。。。。”
“嗯?”
“如果。。。。。我是说如果,你还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如果?!”宁婧顿住身形,跌坐下来,这问题让人始料不及,当然,并非惊喜,而是感到奇怪。“你舍得那位冰山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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