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选择,到底是对还是错?
烦啊~
枯坐了半晌,秦江郁闷抬头,发觉三女默不作声,在凝视自己,便觉得蛮不好意思的:“我很帅吧?!”
“屁!我是借宿,不好意思先去睡,这不是等你一家之主发个话嘛。”说到一家之主时,赵美丽俏脸一朵红霞冉冉飘起。
“啥时候见过一家之主老睡客厅的,我比租客都不如。。。。。。”秦江不满嘟囔两句,接着正色说:“老赵,刚你也听到了,颜老虎支两个人跟着我,我怕影响老妈和小妹的正常生活,所以,得提前搬出去租房住,老妈那里,你帮瞒瞒,别让她们担心,怎么着,也得瞒过这个月吧。”
“这不算问题,怕就怕。。。。。。你炒股亏了呢?毕竟股市没有常胜将军。”赵美丽惴惴不安,一直以为,秦江的下场,会是被自己欺负死的,可没想过他会被钱逼死,如果某天,得去某建筑工地送花瞻仰他,恐怕不是自己能承受的事情。
“我有分寸,你放心。”可以理解,因为赵美丽不知道半个梦的存在,担心是必然的,秦江也感到非常抱歉,因为这个秘密,现在仍不能透露给她得知,害她无端端瞎操心,跟着承受压力。
宁婧和韩由美在一旁默然,越接触秦江,越发不了解他,怎么看,他都是个没什么魄力、能力的小人物,到底有多大能量,支撑着他这一切?换作别人,只怕早就急虑不安了,可他人前人后,却仍是一副嬉皮笑脸,轻轻松松的样子,不得不佩服他,有够韧性的。
“报警吧。”宁婧觉得,这种涉命的事情,最好付诸于法律。
秦江没好气白了宁婧一眼:“别傻了,颜老虎推说一句‘没那事’,就能撇清干系,根本不碍你告,你没见他连合同也不弄成一式两份,给我留一份保底吗,这空口无凭,我拿什么证据给警察立案?没准颜老虎还反咬一口,告我诽谤呢。他坏,咱也架不住他有钱,即使出事,他手底下也有大把顶缸的小弟,惹怒了颜老虎,回头他来报复咱家,咋办?我烂命一条,挂掉也就算了,要是家里人也糟到报复,我可不待见,俗话说阎王好见,小鬼难缠。”
“照你这么说,难道任他们妄为?还有没有王法。。。。。。”宁婧语气软了下来,回复了柔弱的小女儿态。平日里高高在上,随意自我,显然,颜老虎这档人,已经超出了她所能想像的范畴。
“他们那个*,自有一套游戏规则,你大可不参与,但一经参与,就得遵照他们制订的法则。小姐,世道自有它阴暗的一面,不能说自己晒着太阳,就以为世界全在阳光普照下了。黑暗面的那类事情,本来就是跟你正常的思维模式,僻道而行的。”
秦江懊恼兼无奈:“当初没人逼我老爸,去借颜老虎的钱,不能说全是颜老虎不对,欠债还钱,天公地道。如今,我经不住诱惑,被他捏住七寸,进入到他游戏中,那叫周瑜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也不能说颜老虎不近人情,因果、因果,有因才有果,现在重点不是自怨自艾、推卸躲避,而是要想办法解决。”
“江江,别说这些没用的事,你到底打算怎么解决?”赵美丽对秦江,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总比任何人来得担忧、焦虑,急急打断他(她)们对话,希望可以从秦江的解释中,找到令自己宽慰的答案。
“别担心,哪次我不是逢凶化吉的,这还难不倒我。”是否如此?秦江心头的苦涩,大于表面欢愉。
67、崭新的一页
轻描淡写几句话,让赵美丽稍稍平复了下来。
从小到大,赵美丽都一直相信秦江,并非是为了力挺青梅竹马,而是已到了自然而然、潜移默化的地步,只要是他说出口的,几乎深信不疑,当然,除了时装和八卦,可以践踏他的观点,和鄙视一下他以外,秦江有惊人的直觉,往往料人所不及,一说一个准,说真知灼见也不过分,有时候忒想解剖他,瞧瞧那脑袋瓜到底咋长的?
思忖片刻,秦江发觉三个臭皮匠,依旧是三个臭皮匠,大伙干耗着没意思,车到山前必有路,唯有走一步算一步啰。
“夜了,都回去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宁婧磨磨蹭蹭地起身,闷闷不乐:“水也不给一口喝就赶人。。。。。”其实喝不喝水无所谓,关键是现在走,韩由美少不了要热情相送,势必又是一趟云霄飞车,那么恐怖的回程,还不如继续在这儿干坐呢,只不过主人放话了,客人也不好强求。
秦江不好意思挠挠头,转身在屋里乒乒乓乓翻找了一会儿,最后,拎着两罐统一绿茶,往宁婧和韩由美怀里,一人塞一罐,接着将她们连推带拉,匆匆带出院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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