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江没好气说:“还问啥,我呆会儿要转车去昆明,不等了,你公费办案,我自费追查,咱最好两不相干。”办事拖拖拉拉,什么都讲究证据,指望你啊,倪彩早失身了,我呀,很是先斩后奏比较实在。
“喂!我是这起案件的负责人,警告你,别胡搅蛮干,坏我大事。”廖明辉打着官腔。
秦江不吃这套:“拉倒吧,凌哥在申海逍遥逛荡了好几天,你都没辙,现在他海阔天高了,你。。。我。。。我都懒得说,给你留点面子。”
嗨!这小无赖,话不过三句就想揍他。廖明辉气不打一处来。“好!我忍你!总该透露一下,你去昆明干什么吧?是不是又有啥发现?!”
“9559981149746536109。”秦江飞快报出一组数字。
“什么呀?”廖明辉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我农业银行的卡号,这次线人费你还没兑现呢,别说我不厚道啊,我给的情报,是准确地,只是你办案的能力。。。。。。咳,可不能怪我先礼后兵了。”秦江无法救出倪彩,现在满肚子都是‘入宝山而空回’的悔憾,自然也怨廖明辉办事不力。
“你!”廖明辉恨不得立刻出现在他面前,一枪崩了这刁民。“你威胁警察?!我可以告你知情不报,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秦江听他一激,心头的火苗也见长:“好啊,我要向媒体揭发,第四刑侦处一廖姓队长,明明得知案犯准确情报,却怠慢拖延,致列车全体旅客生命安全于畏难,令无辜女孩,在众目睽睽之下,遭人贩子轻松掳去,而且此人卑劣地截留线人赏金,中饱私囊,败坏警民合作的良好风气。。。。。。”
“得得得!给,我给!撑死你个小王八蛋!”廖明辉脑袋大了一圈,有点后悔招惹了这人。但有什么法子呢?案犯神出鬼没,天南地北的到处游走,自己一直被牵着鼻子走,警司的脸色也愈见阴霾,如今还真得借重他那出神入化的追踪手段。
廖明辉心里其实特矛盾,既想得到秦江地臂助,又不愿他无端涉入危险境地。
秦江暗暗比了个:旅差费总算有着落了。
下一站,昆明!
105、原来如此
换乘了前往昆明的列车,秦了张卧铺票,这两天为了倪彩的事,身心疲累,是该趁机休整一下了,二来也想好好做个梦,看能不能预知倪彩的去向。
萧晋没有和秦江同住一个铺,那当然是不想跟秦江有太多亲近接触的缘故,颜老板、秦江,是债权人与债务人的关系,鬼知道这种关系,又会演变成什么样子,因此,得保持一段距离,免得将来他们闹翻,自己夹在中间不是人。
秦江巴结高级保镖不果,只得悻悻拎着车票,去找自己的床位。
对照号码入室一瞧,秦江直恨出门不逢好时候,通铺卧间内,楼上楼下全是男人,他们身上溢散出来的羊骚体臭,秦江可以容忍,但他们的性别,却是无法容忍的,瞧瞧人家隔壁,那个挨千刀的跟俩女大学生处一室,有说有笑,再寂寞的旅途,也能整出一片春天来,我这算什么事儿?!
秦江泄气地倒卧小床上,掏出兜里的袖珍小书籍,这是一本《自我催眠》,刚在金华顺手买的,旅途无聊,权且学习学习吧。
回味起这些天的学习和实践,秦江慢慢也摸索出半个梦的一些窍门。
梦想着什么,才有机会梦到什么,这是催眠第一阶段,浅度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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