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慕山长呼一口浊气:“其实我可以轻易的暗杀龙,但他毕竟不是杀我儿子的元凶,道上常说,冤有头债有主,我要找的人,是你,可找了整整三年,你始终行踪不定,我也莫可奈何。最近,我才发现你和龙,一直是有来往的,这才想着去龙村里闹事,逼他不得已的情况下,找你出手帮忙。”
连贯起前因后果,倪东鸿这才恍然大悟:“龙村长是个固执的人,不会轻易去讨人情,但我却为友情来了,而你,也已经安排好别的佣兵来伏击我,只可惜,我没死。”
“你虽然落了难,可有龙护着,我要进村逮你,麻烦也不小,于是,我只守不攻,留得你慢慢养伤,另一方面,找人去申海捉倪彩。等三年都等了,也不在乎多等一、两个月,最主要的。。。。。”丁慕山咬牙切齿,以至于胖乎乎的脸蛋,都显得狰狞起来。“我也想让你尝尝痛失亲人的滋味,尝尝断子绝孙那种滔天哀恨。”
当痛死亲子,又接到医院通知,自己患了前列腺炎,丧失生育能力,那刻的心情,到至今仍感悲愤难填。
丁慕山怒喝一声:“把人带过来!”
113、明枪暗箭
走!”后头罗水耀,粗鲁的推搡一下,俩人才醒过魂
这个场景,秦江不是没梦到过,但梦都是断断续续的,直至现在,听丁慕山原原本本透露去捉倪彩的理由,秦江才明白究竟,心中的震撼无以言表。这戏码太乱了,谁能料想,倪彩会凭白多出个便宜老爹,原来当初梦中那道模糊身影,是可以这样解释的。
不管事情真假,丁慕山和倪东鸿的对话,无疑将更多的问题,塞进了倪彩的脑袋。秦江关切地偷望身旁倪彩,只见她容颜煞白,神色木讷,盈弱双肩轻微抖动着,可想而知,内心惊涛也在急遽翻涌。
“停,站这儿!”罗水耀猝声叫住俩人。
罗水耀没将人带出别墅外,而是留在了大厅中,既让屋外的丁慕山和倪东鸿看得到,又可以躲避狙击手。老板是否会赞许自己机灵,罗水耀不在乎,关键是出于对自己的安全着想,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手下这番举动,让赍怒的丁慕山迅速冷却下来,只顾逞一时之气,差点忘了自己的小命,还捏在对方狙击手手里呢。
“嗨!”隔老远的,秦江扬起手铐,对倪东鸿挥挥手。
倪东鸿哭笑不得,这就是自己的‘准女婿’?他是天生胆大?还是无知不惧?都啥状况了,还油腔滑调。不过,倒蛮欣赏他的临危不乱,想来作自己女婿的人选,就该有份豪气刚胆,死也别弱自己的名头。
最终。倪东鸿地目光。被倪彩吸引了过去。
这就是自己地女儿,几年不曾探问过她的讯息,一眨眼。已经亭亭玉立,长成了漂亮姑娘,她的风韵,跟妻子极为神似,那么地恬静、委婉,只可惜眼睛有疾。欠缺了灵动。
更令人心酸地是,她发鬓凌乱,衣着老旧,身上没有一丁点女孩子佩戴的饰物,简朴得令自己这为人父亲的,羞愧难当。想他倪东鸿在云南一掷千金,如同当初在申海那般,豪爽四海。但对自己的女儿,却如此吝啬。
女儿的手,紧紧揪着秦江衣角,似乎。那小子要比自己这亲爹,来得可靠。值得依托。
“倪彩。。。。。”
倪东鸿心疼轻轻呼唤,得到的是沉默,倪彩依旧翠呆呆地‘瞪’着前方,但贝齿咬得唇角发白,仿佛潜意识在排斥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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