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按当初秦江的要求,替韩由美维持现状,直到她接管姜氏为止。
另一头,打了半天电话的柳亦轩,终于挂掉电话,含笑说:“秦江,骏渊泽正在和香港银行洽谈,果然是想增资扩股。”
蓝山忙问:“老爷子,办妥了?”
柳亦轩轻描淡写道:“嗯,一点流言,加上对他们陈说利弊,银行自然懂得怎样取舍。”
“那就好。如果让他们增资扩股,咱们又得费一番手脚,秦江,还是你行!跟你共事真轻松。”张承贤清朗开怀的笑声,荡满了p室。
秦江笑嘻嘻说:“我只是给大家提个醒,真要说起来,还得多亏宁,让咱们不废功夫。直接找到结症点。。。。。。”
宁窘涩地扯扯秦江衣袖,示意他不要再说。
宁曾是骏副总裁的秘书,很多公事上的事情,俩父子都不大瞒她,只是这种事情,实在不值得在这些人物跟前称耀,特别是在秦江面前,毕竟其内包藏着宁过去一段遇人不淑地感情。很是不堪,尤为怕秦江对她心存芥蒂。
秦江,不再似以前的秦江,运筹帷幄、笑指江山。折服了屋里大大小小的与事者,生生象换了个人一般,那份轻描淡写,又胸有成竹的气度,哪还是原先蹉跎、不得志的模样?!
宁是越看越入迷了。。。。。。
“行了,韩丰股份下午不会再有什么动作,大家看日本市场吧。”秦江说完,又开始造作的吹他的茶梗。
“天丰下跌3。4,现价20块。”
“日本传来消息。天丰停止商业动作,加速收笼资金。。。。。。”
不必蓝山吩咐,小琪等队员自觉转移观察视线,留意起日本的天丰股。
短短一天时间,姜氏企业及它地境外上市公司,业绩严重下滑。这是家族式企业的弊端,自从家长久不事事,原本隐伏于公司方方面面的问题,终于被最大量激化,并直接影响市场,这当中,宋启哲鼓动各公司二把手篡权,有直接关系。
股市上,老股民见苗头不对,当即抛售。新股民习惯跟风,趋势一成,短线筹码疾速跳水,弄得姜氏企业每况倾泻,一蹶不振。
也难怪张承贤心喜,都不用他们费劲操盘,只需动用小小资金,左右市场,便能造成趋势,轻松得跟玩儿似的。
看着姜氏相关企业上市公司,不断下滑的数字,连向来稳重的张承贤,也耐不住冲动。“秦江,咱们什么时候出手收购?!”
“别急,我会提供姜氏最低价位的。。。。。。”秦江欲言又止,但并没报出价位,而是忽然转向一直静坐的辛铁城,突兀问道:“辛先生,现在信得过我没?”
张承贤等人齐刷刷望向他,秦江又想干嘛?
辛铁城一整天都在默默观望,其实内心却充满了悸动。原本应约而来,只为清偿奶奶地人情债,但此时,他已经象一个赌徒,一个透视了盅里骰子大小的赌徒,想怎么赢就怎么赢,想赢多少就赢多少,哪怕不是赌徒,也经不起这种垂手可得的诱惑。
商人骨子里,都是好赌的,辛铁城犹如被吸入深潭,再也难自拔。“需要我怎么配合?我能得到什么?”
“够直接!”秦江嘿嘿干笑道:“来,咱们找间小黑房慢慢聊吧,你也知道,龌龊地交易,还是躲起来磋商比较好。”
辛铁城哑然失笑:有意思的小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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