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众人一听,集体恶寒。
俩人醉得开始低级趣味了,这算什么事?当我们是空气吗?
“停停停!”殷妍最看不惯秦江,怎能任由宁好端端一大美女,被这猥琐小人糟蹋!忙火急火燎赶上前,七手八脚将宁抢出来,并暗暗阴了秦江一脚。“你们顾这色狼,我先送宁回房休息。”说罢,搀宁上楼。
倪彩吃力扶着不安分的秦江:“秦江,站稳呀,你好重,我扶不住了。”
秦江反手搂着倪彩的小纤腰,一手挑起她的尖嫩下巴:“来,陪我唱刘海砍樵。”如果张小亚在场,一定会提醒众人,秦江喝醉后必定发酒疯,但主要是惦记着唱歌,还不挑别的,尽唱刘海砍樵,十年不换口味,那叫一个腻。
倪彩苦脸说。“我不会,不如扶你回房休息吧。”
“不用。。。。。”秦江半醉半醒的拖着倪彩,往楼上奔去。
169、酒后事端
江磕磕碰碰闯入倪彩房间,顺势手一带,将她甩到床
倪彩房间很大,床也很大,这里原是文芳的主卧,色彩轻快的花米色墙壁,茸茸的白毛地毯,悬挂壁上的等离子电视,艺术玻璃茶几,典雅的布艺窗帘,随便几件点缀的小饰品,一切都非常讲究,处处呈现简单的柔性和暖意,有几分浪漫。
这么富丽的房间,殷妍看着眼馋,你说一个盲女,住得再堂皇,她也享受不了,是不是太可惜了?!可恨的是,不管如何磨叽,秦江都不许倪彩挪窝。
秦江迷糊中反脚将门关上,灯也懒得开,摇摇晃晃走至床边,打了个酒嗝。“倪。。。。倪彩,不。。。。醉的时候,有,有些话我。。。。不,不好意思说,今儿高了,我。。。。想宣布一事儿。”
横躺于床上的倪彩,一动不动,心里却暗暗忐忑:“是什么?”
秦江眯着眼睛,憨憨的说:“那。。。。那什么,我喜。。。。。。喜欢你!”
倪彩哭笑不得,对这醉猫是一点脾气也没有。
稀里糊涂宣誓完毕,秦江便定定瞪着倪彩。
月光,将她的玉骨柳态,朦胧描划出来。看那隐约兰胸,撑着一个撩人情兴的弧;看那小蛮腰纤细伶仃,婉约流韵;再看看那臀腹,勾曲魔魅。屋里的空气,因她而填满了幽媚暗香。。。。。。
酒精,能压制理性,暗暗将欲望蒸腾出来。
秦江多年不尝肉味,即使面对清淡尔雅的倪彩。目光也开始变了味,恍惚间,手不听使唤,覆向那对颤瑟瑟的椒乳。
方一触碰,惊得倪彩汗毛悚然,手儿飞快挡向酥胸,可伸到一半猛然一滞,醒过神来。自然明白发生了什么,粉脸瞬间密布绯色,烧得耳根嗡鸣。于是,认命的垂下手儿,不再阻止。
彼此之间地微妙情愫,已是心照不宣,对于他的索求,倪彩欣然接受。自问留在他身边是个负担。没有能力为他付出什么,所以要求也不多,只求逐了心愿,他能一如既往延续那份溺爱。。。。。。。
封闭在孤独世界里的人。想法的确有些怪。
倪彩柔顺不拒,情同默许,搞得秦江热血沸腾,毫不矜持地、暴虐地、禽兽地,三、两下将她剥成一只小白羊,并蹦蹦跳跳的自解武装,而后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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