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行?”柳亦轩哭笑不得:“其实我问理由,只是想知道你有些什么困难,再看看我有什么可以帮你的,想我走南闯北,那么多人生经验,随便出个注意,哪怕光听听,对你也是裨益,你倒好。藏着掖着,不当我是朋友呀?”
友谊牌一出,秦江彻底没辄。“行行行,我说,其实我是被人构陷。做了一趟赔本买卖。”于是,将事情始末,简单复述一遍。
“嘿嘿嘿嘿。。。。。。。”
果然。老家伙一脸地不屑。秦江大感丢人:“您老别取笑我行不?”
“咳,我当是什么事,就这样而已啊。”
“还‘而已’?我赔得都快要当裤衩了。”
不过,柳亦轩尤为纳闷:“奇怪,你直觉不是一向精准吗?怎么会上这么肤浅的当?”
秦江两手一摊,无奈说:“哪能面面俱到?再说我一商场新丁,不懂那些门门道道,受骗在所难免,就象炒股,我线图都不会看。你让我实际操作,肯定玩完,但由地狱天使之流的人物付诸实施。可就见效果啰。”
柳亦轩点点头,深以为然:“那倒是。不在一行,不懂一行,就好比打仗,永远不会用军师攻城一样,天才在某方面,注定是个白痴。”
“行了,我白痴,您就别再埋汰我了。”秦江不自在地摸着鼻子,悻悻不已。
柳亦轩轻描淡写说:“骏渊泽撑不下去了。”
话锋忽然转变,秦江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这事和我晨明有啥瓜葛?”老家伙,该不是喝茶喝糊涂了吧?
“明天他约我们去谈判,我已经答应他了。”
“啧啧,大家都打成这样了,还玩什么虚地?!”
柳亦轩慢悠悠说:“其实骏渊泽知道这次狙击韩丰,幕后有我,他又何尝不是在合并案上,对翼飞搞搞小动作?商人谋利,是理所当然的,大家心照不宣罢了,如果在谈判桌上能赢取胜利,我们何必劳心费力去打乱仗?!话说回来,骏渊泽的确称得上商业人才,你有没想过和他携手?还是仍一心想要打垮他?”
秦江闻言怔住,一时忘了自己的来意,蹙眉认真思索,最后摇头说:“我不一定非要打垮他,我只想让他离开韩丰,为韩由美创造一个没有后患,上下一心的集团,你觉得骏渊泽会屈人之下吗?”
的确,骏渊泽类似于曹操那样的枭雄,心怀抱负、刚愎自用、谨慎狡猾,合作尚可,要屈居人下,想都不用想,他是个宁肯重新跌跌撞撞,也要东山再起的人。柳亦轩作罢。“对了,你给分析分析,看他接下来有什么后续动作?”
此次狙击姜氏,众人虽不明说,但私下都以秦江马首是瞻,皆因秦江掌握大方向异常准确,从来不见出错,而且还带着诡异的前瞻性,狙击战未完结之前,秦江仍是他们一伙的无冕头领。
难得柳亦轩如此谦诚动问,在商界传出去,他秦江足以自豪了。
“他约你是想重提韩丰、翼飞合并地事情,但别指望会诚心跟你合作。他想玩假重组,以获得再次融资机会,比如配股权、增发新股。他啊,不到黄河心不死。”秦江莫测高深笑了笑,与刚才那副衰样对比,简直天差地别。
柳亦轩一愣一愣的,半晌才回复清明。“这你也知道?是不是真的呀?哎?!你说做生意赔了十万,谁信?”除了将违约过失,归为下属办事不力之外,柳亦轩实在找不出像样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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