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冰冰撇他一眼,默默拄起拐杖,一顿一顿走了。
秦江被她搞得差点抓狂。一家人中,就数她最难相处。三缄其口、冷若霜雪,擦身而过时,都能让人感觉到一股凉飕飕的阴风刮过,连家里地小黄狗都不待见,可人家偏偏是文姐的表妹,赶也不是,不赶也不是。
秦江龇牙咧嘴揉揉肩膀,正要回房,眼角扫过倪彩房门时。心弦忽然跳了跳。要不。。。。。。咱去倪彩哪儿擦擦药水?找找慰籍?嘿嘿,小妮子性情温顺,应该不会拒绝我深更半夜钻她房间的嚯?!
上回稀里糊涂的将她推倒,人生最最重要的过程。却象猪八戒吃蟠桃似的,一点滋味也品不出来,太挠心了。秦江心虚地竖耳听听,左邻右舍不闻动静。便蹑手蹑脚来到倪彩房前。
轻轻一扳门锁,喀嚓~,开了。
娘子~,俺来也!秦江窃喜摸了进去。。。。。。。
风声!又闻破空声!
梆!
下一刻。秦江抱着脑瓜蹲地上,使劲揉搓疼处。
‘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民,把我们的血肉。。。。。。’
秦江欲哭无泪。砸中自己脑门的东西。分明是一只闹钟。如此革命地闹铃声,家里人都知道它是属于魏兰的。逗趣归逗趣,不过现在可是凌晨人静,响得实在不是时候,秦江忙不迭起拣起闹钟,手慌脚乱关掉它。
黑暗中,魏兰大喝:“谁!”
“我。。。。。。开灯吧。。。。。。”
亮起台灯后,魏兰急缩回床角边,手紧紧锁着自己睡衣领子,一副防狼姿势。“你跑俺房间干哈?告诉你,别想整些不着调的,俺是个冰清玉洁的姑娘,有些事一定要等到俺们婚后做!”
秦江没好气道:“说这话你亏不亏心啊,行了,我对你没兴趣,除非公鸡下蛋。”说罢,丢还她闹钟。
魏兰一把捞过来,翻来覆去察看。“坏没?坏了?早知道俺就扔台灯了。。。。。。”
秦江暴汗。
“哎,倪彩呢?”
魏兰头也不抬:“隔壁。”
出了房间,秦江迷头苍蝇转了个圈,四下看看,懵了。隔壁?上下左右都能称之为隔壁,到底哪间啊?靠!随便吧,都是女人地房间,摸哪间都不亏。
于是,按照逻辑,秦江兜头钻进原本魏兰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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