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阿塔汗一枪崩掉我就行了,反正最终,他也不会放过我,又何必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又诚如他所说,趁有时间,消遣一把,如同猫吃老鼠的前奏?秦江越想越纳闷,不过象他如此偏执地人,都是些疯子,处事方式实在不是旁人可以揣测的。
俩位公子哥脸色煞白,摇摇欲坠,比宁婧还要不堪。
不是说游戏吗?谁曾想竟是玩命,这还不如乖乖交纳赎金呢!骏朗哭丧着脸道:“我。。。。。。我能不能去交赎金?”
“半途撤出,属于弃权,就当你输了。”阿塔汗笑吟吟拎起枪,点上他脑袋。
骏朗立马杀鸡似的尖呼:“不!!我玩!我绝不弃权!”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倒不如痛快点。
“嘿,与聪明人交流,确实很轻松。”切好的扑克牌,已齐整安放于桌面,阿塔汗比了个礼让手势。“谁先?”
258、生死牌
“我先!”
与骏朗同来的那名公子哥,急匆匆扑上去,哆嗦着抽了一张,便心急火燎掀开牌面,可打眼一瞧,当场昏厥。
“嘎嘎嘎嘎,手气真烂!”秦江指着公子哥的臭脸,嚣张地捧腹大笑:“狗屎!还是方块!老子用屁股掀牌都要比你大,赢了赢了!嘎嘎嘎嘎。。。。。。”
砰!!
毫无预兆地枪响,令大厅里的人们惊恐万分,蹲的蹲,爬的爬,稀里哗啦矮了一大片。
秦江嘎然止笑,眼前的公子哥,怒瞪着一双死不瞑目的眼,缓缓倒下,他甚至还来不及告饶,瞬间便被剥去了生命,这个倒霉鬼,不单抽了臭牌,连第一颗子弹也抽中了,命该如此。
这一刻,秦江也才回过神来,同样是在钢索上跳舞,指不定下一个就轮到自己遭殃,着实有些唇亡齿冷。
骏朗浑身抖得筛糠子一般,早已丧失了以往风花雪夜之中那种从容和潇洒。
一旁的宁婧也惊状莫名,似无法承受如此强烈的视觉冲击。
倒是雯雯神色如常,颇有几分胆气。
秦江这无赖不说也罢,用不见棺材不落泪来形容他,一点都不埋汰。
“看什么?难道你们觉得他还有机会赢吗?我这么做,只是想将进程加快些而已。”阿塔汗语中隐带一丝遗憾。“好吧,除了秦江,你们可以选择一人离开。”
秦江三人面面相觑。林雷他竟然真的应诺。
可是。。。。。谁走?
秦江顿时大为头疼。
如果当中有陌生者,秦江肯定毫不犹豫让宁婧或雯雯离开。死贫道不死道友嘛,反正他秦江也不是什么慈悲人。可这会儿就难办了,对雯雯是情义,对宁婧有责任,手心手背都是肉,留下谁,谁都会心寒,谁下留,也都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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