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小区后,无须找人帮助,强识熟记的倪彩,已能自行摸着家门。
倪彩下车后,也不急着走,柔婉问道:“秦江。。。。。。什么时候回来?”
萧晋挠挠后脑勺,歉然说:“不知道。”
“那他中午回来吃饭么?”
“呃。。。。。。不知道。。。。。。”
“哦。”倪彩闷闷不乐返身走向楼道。
倪彩的心思,谁都明白,有时萧晋挺为她抱屈地。你说秦江一天到晚的忙,干的是维护和平、还是称霸世界的头等大事呀?!老让这么个可人儿独守空房、时时牵挂,简直是扼杀人家的一片痴情。
说秦江抠门也就罢了,偏对赚钱还如此狂热,你说钱啥时候为之够?饿不死就算了呗,这人生贫贱、富贵,陪在自己身旁的。不始终是一直相守着的她吗?
静静看着倪彩萧索的背影。萧晋爱怜泛滥。
还未腹诽多少句没良心的秦江,冷不丁地,却发现不远处的三个陌生男人,正直直奔向倪彩,萧晋心头不禁打了个突。
经验证明,任何与秦江沾上边地人和事,都不是什么鸡毛蒜皮小事,有些还蛮大条的,那三个冷漠、沉毅的男人。显然不是什么善类。萧晋急忙三步并作两步走,横插过去。
“哥们,找谁?”
三个男人顿足脚步,眼睁睁望着倪彩。其中一人拉下脸孔,不快道:“请让让。”
萧晋没搭茬,只是凝神提气,暗暗戒备。心里还隐有几分冲动。
是的。混迹这么些年,总觉日子太过平淡。空有祖传技艺,在庸碌、凡俗、以金钱衡量人生的社会里,除了替颜老虎干干鸡鸣狗盗的事,毫无用武之地,换句话说,就是怀才不遇。
如此消沉腐朽下去,对年轻、血性的萧晋来说,无疑是种折磨,事实证明,唯有跟随秦江地脚步时,才会多姿多彩,得以重拾活力,因此萧晋管起秦江地闲事来,有着空前的热情。
“再不让路,别怪我不客气了。”那男人语气已趋于森然。
萧晋嗤之以鼻:“我还怕你跟我客气呢。”
不见任何征兆,对方一人忽然出手,萧晋兴奋地怪叫一声,四两拨千斤带过那拳,膝下跟着老实不客气磕过去,一系列动作,端的是电光石火。
蹭蹭蹭,那男人后退几步,揉着小肚子,龇牙咧嘴其余俩人脸色微变,赶紧揉身上前拦截。
萧晋胆气横生,接下他们噼噼啪啪便干上了,那身手,真不是盖的,拳脚并用,打得刚劲有力、虎虎生威,独斗三人游刃有余,数下接触,不禁令那三个男人心惊,情知是踢到贴板了,这人是练家子。
梆!嘭!砰!
四人迅速分开,只见萧晋若无其事弹弹被对手击中的胸膛,一副轻松自在的样子,相反那三个男人就狼狈多了,一个揉着自己的胳膊,一个又捂肚子又支腰,一个眨着红肿的眼睛,想哭哭不出来,哥仨怎地一个灰头土脸可以形容。
“你们是佣兵?”他们的攻击,融合有太多现代佣兵地技击手法,萧晋还是能轻易分辨出来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