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仗势欺人。”
“我身为柳冰冰知己良朋,当然不能看她往火坑里跳,于是当堂与潘欲壑争执,气愤间,我们二人起了冲突,相互扭打,现在潘欲壑告我故意伤害罪,这是多么荒谬的一言堂,各位再看看这是什么。。。。。。”
秦江歪着手,别扭地掏啊掏,从兜里掏出一张单据,接着贴近摄像机镜头。
“这是医院开具的验伤报告,面部皮下组织受损,说明啥了?说明他也扇了我一耳光,真要追究,咱俩只能算是互相殴斗,按治安条例分别处罚若干金额即可,哪能一面倒的让我承担故意伤害罪?想我平常喜欢写写诗、作作画,与世无争,一等良民说不上,但五好青年,是没跑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怎么会做故意伤害那种事?官字两个口,重富嫌贫,就为了申海的经济发展,不惜牺牲我这市井小民,讨好恒天集团,黯然啊,失望啊,沮丧啊,各位乡亲们,冤枉啊我。”
说冤枉的同时,秦江不忘移开单据,现出自己的苦瓜脸,端的是声色具佳。
众皆哗然。
甭管真真假假,医院的验伤报告,总能说明些什么事地,一干记者遽然嗅到了背后地味道,不免亢奋起来,故事曲折,才会精彩,好比白粥配配咸萝卜。
280、猪八戒照镜
“请问,能详细说说你和潘欲壑是如何产生冲突的吗?”施淑媛不愧金牌记者,总是第一个抢夺说话权,而且句句针对要害。
“好嘞!”秦江撩起袖子,一副说书的样子。“话说今儿天气清朗,阳光明媚。。。。。。”
潘欲壑立于台阶之上,望着秦江在底下小丑似的表演,原本看好戏的心情,渐渐变得不妙起来,要说秦江的脸皮和三寸不烂之舌,还真叫人佩服,一通糊弄,事情的发展,就超出自己掌控范围,起了争议,有争议,便意味着有许多不确定性和转机,这可不是什么喜闻乐见的事情。“谁找来的记者!”
“可能是翼飞吧?”岑道明倒是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你潘欲壑捂着淌血的脸跑出翼飞,谁不稀罕?哪还封得住消息。
“要不,您再找冯叔帮忙,强制压秦江走人?”骏朗不失时机地提醒潘欲壑。
潘欲壑一想也对,大庭广众之下,自己总不能出面做恶人吧,那岂不是圆了秦江所说的谎话?!这会儿就应该扮可怜、扮无辜、扮小猪。
可一拨打手机,却发现占线,对方正在通话中。
浦黄区派出所冯所长一听,下意识挺直腰杆:“有!李局长!”
“潘建他儿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李局长今天少了官腔,单刀直入便问问题。
冯所长心里咯噔一跳:“咳。。。。。。有个叫秦江的,出手殴打了潘欲壑,请局长放心,那种害群之马。我已进行严肃处理。”
却听李局长有些悻悻然说:“老冯,你办事,我放心,不过,俗话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不用太过偏袒某方,这些年咱们警方的声誉,时好时坏,主要是脱离了广大基础群众。很不和谐!咱们穿上这身衣裳,本来就该执法为民的。。。。。。”
冯所长听了老半天,仔细揣摩上意,最后才恍然大悟,敢情,李局长要保秦江,好嘛。这又是从何说起?“那。。。。。。”收押秦江的决定已经下了。再收回来,那不是搬石头砸自个儿脚吗?
恒天集团,坐落在浦黄区,每年都有不少所谓地赞助款,捐给浦黄派出所,此次潘建的公子找上门来,冯所长没理由不帮忙,正是吃人的嘴短,而且。冯所长执事多年。奉行着一个行事准则,那就是民与民斗,尽量公正处理,反正升斗小民,八竿子拉不上关系,也没什么油水可捞,倒不如讨个官声名望。那也实际;倘若贫与富斗。那就有待斟酌了,官商不分家。谁没个后台?如今这世道,拼的不是谁有理,而是拼谁比谁的后台更强。
想来,这也是仕途道理吧?
基于这种潜规则,冯所长当然是护着潘欲壑,不料,这次上锋竟给出向左的命令,真是奇了怪了,难道看似无靠的秦江,后台竟比潘建的还硬?
“老冯,你有不同的意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