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江抽抽嘴巴,干笑道:“你看我象警察吗?”
不象,既没威严,也无架势,更象是一名改邪归正后去摆地摊地混混。山鸡凝视秦江几眼,反复踌躇、思索再三,最终,松下了刀口。“你是谁派来的?为什么要出手救咱兄弟俩?!”
秦江耸耸肩:“我不属于哪方人,不过确实是受人所托,不过你放心,事实证明,我对你是无害的,只是立场不同,我才出言相劝而已。”
山鸡释然,确实,要除掉自己,刚才松懈之际,他就可以下手了。
但山鸡为人一是一,二是二,眼里容不得沙子,这会儿待秦江,已经趋于冷淡了:“自首除了坐牢,我能落下什么好处?没了自由,又怎么去救钢弹哥哥?你甭提这茬了,咱们就此别过,各走各道吧。”
说罢,转身就走。
“等等山鸡,听我说完你再走呀。。。。。。”秦江忙不迭跟上去。
山鸡自顾自的走着。秦江则象苍蝇似的在他身前、身后转绕。
“山鸡,你这样去找任剑川,纯粹是找死,死也达不到目地,死不得其所,特没意义,要说你命大没死,可救不出钢弹哥,完成不了钢弹遗愿。也没意义,哪怕你现在两手一甩,不管这一切,但混吃等死,你会觉得更没意义,因为只能证明你自己是一孬种。”
“既然横直都没意义,现在有机会让你活出个意义来。你又何必在乎使用的是什么方法呢?比方说自首,你可以当污点证人,一来、可以借用警方力量救出钢弹他哥,铲除任剑川一伙,间接为自己报仇泄恨;二来可以减轻你的刑罚和罪过,将前生交待清楚之后,重新堂堂正正地站在阳光底下,这不是好事吗?!”
“别告诉我你是混黑的。有性格。不屑于跟警察合作,可这些天下来,我知道你是条汉子,能够为朋友忍辱负重的汉子,能够为目标卧薪尝胆的汉子,
秦江第一次做说客,不得不小心翼翼,生怕错话弄得对方恼羞成怒。端的是绞尽脑汁、口吐白沫,忒艰难。
山鸡徒然刹停脚步,秦江立刻猴子似的一蹦三尺远,一副谨防他发飙地贼样。
山鸡犹如石头一般杵在原地,动也不动,貌似衡量着什么。
良久,山鸡抬头,一脸尽是解脱神色。
“好!不成功。便成仁!我去自首!”
秦江长长吁了口气。这个结果好,至少能给老廖一个交待。
正要掏手机给廖明辉电话。可一摸空荡荡的,秦江一细想:日!手机又掉了。“借你手机用用。”
“对不起先生,我们把人追丢了。”两名手下犯错似地耷拉着脑袋。
账房先生很不爽:“这对不起,你们跟老板说去。”
这时,之前受伤地那名枪手,靠过来,递过一个手机:“在棚架下捡的,里面地信息,或许对您有用。”
账房先生捞过来一看,上面有条仿佛是位妞儿发来的短信:你到嘉峪关没?
手机号码陌生,显然是那位不知名地小子的,他不是任老板必取的目标,这信息显然没用。账房先生正要遗弃,忽然手机滴滴作响,又有短信进来,账房先生无聊,下意识打开,只见短信写道:秦江,什么时候道站给我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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