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感化你,所以不要犹豫,用金钱玷污我吧,我已经做好准备了。”
周易憋不住笑了起来,我也跟着笑,周易又说:“要不这样吧,我用金钱玷污你,百八十万的不是事儿,你任可也看不上,我给你我全部身家,你让我用肉体玷污你一次成不?”
周易语气怪怪的,我转过头去看他,刚好他也在幽幽地看着我,眼神明明灭灭闪烁不定,我心里一跳,心想这孩子怎么了,嘴上还在和他贫:“谢谢你,姐姐我卖艺不卖身,再说想被你玷污的人能从城东一直排到城西,环肥燕瘦任君挑选,待会我们还得去见一个。我也知道自己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你觊觎我美色也无可厚非,可姐姐我是多正直的人哪,能搞人破鞋,你就别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了。”
周易脸都紫了:“你说我是破鞋?”
我说:“没有,你哪儿能是破鞋哪,我就打一比方。”
周易没接话,转过头去闷闷地开车,我有些被他惊着了,也不敢再说什么,两人一时无话,车里一片寂静。
到了餐厅,周易把钥匙给了车童去停车,我和他上了二楼。是个私人会所,我和他之前来过几次,是以情侣的身份,如今要和他去见他新女友,我才突然觉出点不自在来,照理说前任和现任不是应该永远不要见面才对吗,我这是来干嘛,难不成还得举行个仪式当面交接一下?
进了小包间我抬头一看,美人在座,估计等我们挺久的了,也没见不耐烦,抬头对我嫣然一笑:“任可你来啦。”
我被震在门口无法动弹,任倩哪,真的是任倩哪,那个我喜欢什么就要抢走什么的任倩哪,我童年的噩梦,如今生生站在我面前,成了周易的新欢。
我知道落荒而逃极其丢脸,可有些经历看似久远,但却实实在在地刻在了我的骨子里,即使我将当年的事彻底忘却,那种深入骨髓的恐惧却仍旧如同附骨之蛆。
其实现在想来当初的事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那发生在我人生最初的几年,那几年我初到世间根本毫无抵抗力,那时的任倩对我来说就是露着獠牙狞笑的恶魔,那种长达几年的每天每夜的恐惧和骚扰几乎让我崩溃。
我一直以为就算再次遇到任倩也没什么,我相信她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幼稚地想要摧毁我所有快乐的任倩了,而我也不是那个毫无反抗之力的我了,都是成年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学业或事业,继续纠缠没有任何意义。
可我发现我错了,很明显任倩觉得这事有意思极了,小时候她以欣赏我的痛苦为乐,如今似乎毫无改变,她仍旧要闯入我的生活,抢走一切我看重的东西,周易不过是一个开始。
我也看错了我自己,我发现似乎不管我长得多大遇到过多少人,在她面前我依然只能丢盔弃甲毫无反抗之力,我依然是那个连话也说不清的小孩子,我心中对她依然充满恐惧。
如今唯一庆幸的是她抢走的是周易,她作出了错误的判断,她以为周易是我男朋友我就一定爱他,其实并不一定,这世上相爱的人常常不在一起,在一起的人也常常并不相爱,不过是得不到真正爱着的那个人,然后稀里糊涂地和另一个人搭伴过日子而已,我是如此,我相信周易也是如此,但我希望周易不要真的爱上任倩,我知道任倩没有真心,虽然我觉得真心这东西周易也不一定有。
但在担忧周易的同时我心里又有一丝窃喜和庆幸,幸好是周易,幸好不是顾杨,不然我一定会疯掉的。顾杨是我藏在心底最深的秘密,我永远也不会让任倩知道。
后来周易告诉我那天他被我吓到了,据说我当时的脸色苍白浑身僵硬,就像见鬼了一样,任倩刚给我打完招呼我拔腿就跑,周易还没反应过来呢,我一溜烟跑没影了,周易连追都没法追
周易说:“我还想着要给你惊喜呢,任倩不是你表姐吗?她说你们俩之间有些小误会,又很多年没见面了,我就想着安排你们见一面,释一释前嫌,现在看来这误会不算小啊。”
我很认真地说:“周易我能求你件事吗?”
周易听我语气郑重,于是也郑重地回到:“什么?”
我觉得有些难以启齿,但又不得不说:“你能不和任倩在一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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