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竖起耳朵听着,身后传来顾杨憋不住的笑声,我心中大石缓缓落地。
一场大战就这样被我消弭于无形,吾乃再世诸葛是也!
周易还在揉我头发,其实揉头发没什么,我一直把他当闺蜜,他也挺喜欢揉我头,捏我脸蛋儿什么的,我就当他是在表示亲密,直到某天看到他用同样的动作搓揉着他家那只二了吧唧的大狗子,我才猛然醒悟。
当然,我愤怒过,我哀嚎过,我抗争过,但所有的反对行动都被他无情镇压,镇压久了我也就习惯了。
捏就捏吧,我当他帮我按摩就是了。不和他计较。
但是当他揉着揉着越靠越近,然后吧唧一口亲我脸上时,我感到空气瞬间凝固了起来。
不用看我也知道身后顾杨的眼神就像两把冲锋枪,哒哒哒地对着周易疯狂扫射。
战争一触即发。
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我捂住头一声尖叫:“好痛!头好痛!你们快帮我叫医生!我头好痛!”
两人还真上当了。
周易按着床头的呼叫铃,顾杨焦急地问我:“怎么了?怎么了?医生说没大碍的啊?”
我一边在心内痛斥着自己的无耻,一边捂着头大喊:“好痛!真的好痛!我肯定被磕成脑震荡了!啊——!好痛——!”
我最后的那两个词堪比美声唱腔,屋内却陡然安静了,我的尖叫显得极富后现代艺术气息。
周易声音凉凉地传来,“你捂错地方了。”
我惊道:“怎么会?!”
周易说:“你磕着的是后脑勺,你捂着的是天灵盖。你个傻逼。”
我放下手干干一笑:“哈哈,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顾杨的声音冷不丁传过来:“任可,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们到底是要闹哪样啊?
我按着自己的理解给他回了话:“其实我是变形金刚,七十二变,想变就变。”
顾杨说:“任可,你以前真不是这样的。以前你对什么都很认真,现在呢?现在你怎么什么都可以拿来开玩笑?”
周易说:“而且一点都不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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