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宇说:“强子桃花旺着呢,人后宫里一堆嘟嘴儿非主流少女,哪儿看得上我们这些平淡无聊的普通人啊。”
我笑着说:“还说我嘴贱,你瞧瞧你多损那。”
冯宇说:“我可没说你嘴贱啊,别乱扣帽子,我是说你聪明伶俐能言善辩哈哈哈哈…………”
然后我们就一路哈哈哈地来到了他说的那个创新菜馆子,我从车窗户往外一看,这地儿我和周易来过,就是我说的那种空有形式毫无内容的馆子,但看冯宇一脸兴致勃勃的样子我也不好扫他的兴。
于是我只好假装第一次来这里,我说:“这馆子看着挺别致的啊。”
冯宇停好车,下来领着我边走边说,“他们这儿搞的概念派创新菜系,我也是第一次来,我朋友说挺不错的。”
我们刚进门就有个侍应问我们有没有预定,冯宇给他看了自己手机上的预定信息,然后另一个侍应生领着我们上了楼。
说起这馆子也是饭馆界的一朵奇葩,他们家提倡的概念叫‘饮食与性灵——在咀嚼的过程中洞见你的内心’,听这口号我以为是一家走印度瑜伽风或者竹隐士风又或者禅意深山风的馆子,结果我和周易第一次进来一看,差点儿没把我们吓尿了。
这馆子装修得跟游乐场的鬼洞似的,墙上全是午夜凶铃恐怖女子高校宣传海报样的手绘,桌子造型像个被削掉一半的露着二尖瓣的心脏,为了跟桌子配套,椅子做成了扭曲着的人手,我和周易被惊得一愣一愣的,就让披散着长发的白衣女侍应给我们随便上几道招牌菜,才上来我们一看,尼玛这盘子真倒胃口,全是做成了腻着一层厚厚舌苔的半截舌头的样子,我们看到那盘子就一点儿食欲没有了。幸好菜品上没花什么心思,都是街边小店能吃到的口味,要是菜品上他再来点儿什么创新,那我们那顿饭估计就完全不能吃了。
吃完后我和周易得出一个结论,蠢货就不要创新了,他们只要负责蠢就好了。
如今再次坐在这个我以为一辈子都不会来第二次饭馆子,看着二尖瓣上腻着舌苔的盘子上堆着的宫保鸡丁,再看看一张嘴化成两张大的侍应小姐,我说:“你们这儿挺俏的啊,听说预定都排到下个月了。”
侍应小姐咧开血盆大口对我说:“是啊,好多人找熟人托关系想提前来吃都不行,实在是排得太满了。”
我说:“姑娘你用的什么打底啊,有些脱妆吧,你一说话粉儿刷刷地往下掉。”
侍应小姐嘴角僵了僵,说:“我,我去看看。”然后仓皇离去了。
冯宇笑着说:“就知道欺负纯情小姑娘。”
我说:“我最纯情好不好。”
冯宇哈哈大笑。
菜上齐了,我们边吃边聊,我说:“你这几年怎么过的?高中之后就没你消息了。”
冯宇说:“我爸那时候嫌我太娇气,花着家里的钱成天泡妞儿打游戏,结果就断了我的生活费,说是挫折教育。后来我一直忙着打工挣钱还有完成学业什么的,一不小心就和你们断联系了。这不我这次回来刚说要和老同学聚聚就遇到你了么。”
我说:“那你不得恨死顾杨啦。”
冯宇疑惑道:“顾杨?我为什么要恨他?”
我说:“不是说那时候你不想出去读书,后来顾杨告诉你说外国妞儿又性感又开放,你才去的么?”
冯宇说:“没这事吧,我和他又不熟,怎么可能他让我去我就去,那时候我就是嫌被家里管烦了,想着离他们远点儿。”
我说:“你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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