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话地开了电视,有些不自在地在沙发上坐着,看着电视里娱乐新闻有意无意露着底裤的小明星们,心里想着早知道就不偷看师兄房间了,从我看到那照片之后我就觉得气氛怪怪的。我觉得苏成可能有些生气。不过也可以理解,我要是被别人窥探了隐私我也得生气。
等他四菜一汤摆上桌时我还在盯着屏幕胡思乱想,他拿手在我面前晃了晃,“想什么呢?”
我一抬眼看到他清透的眼眸,心里微微一紧,扯着嘴角笑了笑,“没,没什么。”
苏成的眼神常常给我一种空灵的感觉,但又不是空无一物,他的空灵里有一种能够沁人心脾的力量,就像是清清洌洌的水刀子,无色无味,却又刀刀入骨。
上座之后,我拿着筷子看了看,清炒虾仁儿,清蒸带鱼,西芹牛肉,凉拌番茄,再加一个青菜豆腐汤,虽然是简单的菜品,但那色泽刀工香味儿就不是我这种半吊子能做得出来的,我觉得这么不尴不尬的挺不舒服地,想着活跃气氛,于是笑着说:“原来师兄你厨艺这么好?!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会做!”
苏成也很给面子,和缓了脸色回道:“以前学过,不过一直有阿姨,所以不怎么做。”
我挑了一筷子牛肉进嘴里,边吃边赞叹,“真好吃,真是太好吃了,师兄你这手艺绝了!以后你不下棋了去开个饭馆子,肯定红火,到时候我天天来照顾你生意。”
苏成淡淡一笑,“满嘴跑舌头。”
见他终于笑了,我心里舒了口气,和他贫道:“还满嘴跑呢,您这菜啊香得我都快把舌头吞下去了,师兄我说的是真的,您说世上怎么会有您这么完美的存在,让我这种满身伤疤的人怎么活呐?”
好话谁都爱听,苏成也不例外,也可能他也想转换一下气氛,于是他笑了笑,顺手夹了只虾仁隔着桌子塞我嘴里,“吃你的东西吧,再夸我能飞天了。”
我叼着虾仁儿愣在桌边儿上,脸上温度蹭蹭蹭地升高,我都能想象自己的脸跟温度计似的从下往上一点一点地变红,估计升到最顶端时我就能脑浆崩裂当场死亡,最后法医会给我一个死于脑补过多的鉴定报告,在我的葬礼上管敷默默地抹着眼泪,容芷面带冷笑对我我墓碑骂一声傻逼,至于苏成,这个放电无度的杀人凶手,将永远地被绑缚在人类道德的耻辱柱上,受万世唾骂。
想到这里我的眼睛不禁湿润了起来,苏成!师兄!我对不起你!
我猛地一抬眼看到苏成微微张着嘴诧异地看着我,然后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绷不住爽朗地笑了起来,边笑边说,“真是的,真是……哈哈……”
于是直到用餐结束我们的氛围都异常和谐愉快,我想方设法插科打诨讲段子,苏成脸色和缓,眼有笑意,饭后他洗碗,我擦桌子,路过他房间是没忍住又往里偷瞄了一眼,床头柜上的相框已经消失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尼玛一不小心进了一个万年坑老子现在好想提刀砍作者全家啊!!!到底和谁在一起了老子好想知道结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以及君乃的心意我收到了不要再给我投了意思到了就行了这样我很不好意思啊我会日更直到完结哒
、四十二
一切收拾妥当之后,苏成和我招呼了一声就回卧室午睡;他稍微把门带了带;没有关严实,露着个小缝儿;我把带来的东西安置好了;然后百无聊赖地满客厅转悠,路过他房门口时;我轻手轻脚地透过门缝儿看了看,房里开着空调;苏成盖着条薄毯子背对着窗户睡得恬静悠然;看起来既无罣碍也无忧愁。
说实话我挺羡慕苏成的;心如明镜;不染尘埃;强大到无可撼动的地步,我就不行,谁都能踩上两脚,虽然不至于伤筋动骨,但有时候也会幻想自己不是这么个惧怕冲突的包子脾气,也能够有气场能够酷霸狂吊拽,谁敢动我我就给他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完了潇洒地一吹刀尖,拂衣而去,深藏功与名。
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突然听到房里手机响起了短信提示音,进去拿起来一看,好家伙,周易给我来短信了,约我晚上吃饭。
我直接给他拨了个电话回去,那边响了两声就接起来了,我怕吵着苏成,于是把房间门关上,周易那边接起来一句话不说,光听着轻轻浅浅的呼吸声,得,还得我先开口,我拿起空调遥控器边调温度边问他,“怎么着?还跟我置气呢?”
那边周易声音闷闷地传来,“没有。”
我一听笑了,调好温度,把遥控器往书桌上一放,用肩膀把手机夹在耳朵边,边关窗户边说:“周易你多大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多大点儿事儿啊你说,气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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