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赶紧的站起身冲到门边。没有从猫眼看出去哗的一声将门拉开了——
门外站着一名年约五十的男子。看到凡画他也愣了一下后退了一步抬眼看了看门牌然后有些疑惑的看着凡画。
请问——炎先生在吗?男子问凡画。
凡画点点头问他:您是医生吗?看起来有点像手里还拿着一个医药的箱子。她忙拉着男子走了进去快进来等着你呢——
男子因为凡画抓着自己的手腕有些惊慌失措。走进门厅一眼就看到了躺在沙发上的炎君寒脸色通红像在承受着什么痛苦一般。男子立马抽出自己的手冲了过去跪倒在他的面前从医药箱子里掏出几个仪器不停的检查着炎君寒的情况。
凡画将门关好后也跟着走到了他的身边看着他做这一系列的检查动作。
好一会儿才看到他将仪器放下凡画忙问:怎么样了?心里有些紧张会不会伤口更恶化了?
还好没事。马上给他打一针然后再吊点盐水就怕他烧的太厉害了。男子一边交代一边从医药箱子里拿出一瓶药水和一支一次的注射器。
卫生间的门打开了牛助理从里面走出来看到来人便开口:江医生你可总算是来了——口气里多少有点责怪的含义。
江医生抬起头看向牛助理忙解释:很抱歉刚才路上很堵车——边说着边将注射器扎进药瓶子里抽出里面的药水。
你要给炎先生打什么药?牛助理谨慎的问并快速的走到他的身边盯着他手里的药瓶子。
江医生没有抬头的回答:要给他退烧不能继续这么烧下去就怕把脑子都烧坏了!等会儿还要给他吊盐水才行。放好了空瓶子江医生示意凡画将炎君寒翻过身来。
凡画站在那里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翻。只好上前抱住他的上身将他翻过来但是他的又一动不动。他太高了!
牛助理赶忙上来帮忙为她理直了炎先生的双腿现在的姿势就是炎君寒整个上身趴在凡画的怀里躺在沙发上凡画则坐在沙发的边边上。
他呼吸出来的温热气息不停的喷吐在她的胸前不一会儿她已经觉得自己热得不行了身体开始不住的流汗看到江医生拉开炎君寒的裤腰凡画忙转过头去没有看向他露出来的一节白嫩/部。
几秒种后凡画听到江医生说:好了她才回过头来。炎君寒的裤子已经都拉好了但是她低头一看自己的姿势就觉得极为不妥忙问在场的两个男人:这个他怎么办?总不能让他一直在这里躺着吧?实际上她是想说总不能让炎君寒一直在她的怀里吧。
牛助理见状嘴角勾起了微笑:再坚持一会儿我们想办法将炎先生移到楼上去——侧过头看向江医生问他:炎先生要吊盐水你准备好药了吗?看他的箱子很小不像是有盐水在里面。
果然江医生摇摇头:还真的没有准备。你刚才又没有说清楚我以为炎先生只甩轻微的低烧就只带了退烧药。
现在怎么办?出去买?牛助理忽然想起这楼下就有一家药铺。拉着江医生就下楼去了出门前还交代凡画:你好好照顾我们炎先生我们下楼去买药。
凡画正要拒绝就看到他们已经关上了门走了。只能对着空气说:你们去买药需要两个一起走的吗她看他们是故意的吧就想逃开责任。让她一个女孩子怎么照顾一个大男人?她连自己现在躺在医院里的父亲都没有照顾过。
她怎么会照顾别人?
无奈的深深的叹了口气凡画移了移位置往后靠了些才觉得舒服。怀里的炎君寒不停的喘息着呼出来的热气非常的炙热。抱着他身体的手也觉得他的身体热得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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