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给我安排了这么一个身份——
我弯下腰,从那件衬衫的胸口口袋里捻起了飞错了地方的纯白色花瓣,捧在手心轻轻一吹。
你看你,飞错了地方,总是该回去的。
折好衣服,摸着脸颊重新回到屋子,手中拿着自己的那套校服——榻榻米的草香洋溢在四面八方。
我好像忽略掉了什么。
她在学校教科书上明明写的是星野七海。是她麻麻后嫁给了云雀的粑粑?还是他和云雀的粑粑麻麻离婚了?
而且这场变故,貌似还是在七海,堪堪上了中学的时候才发生的。
在我毫无逻辑的深思熟虑之下,还是觉得这件事很是奇怪。
最后决定暗中调查这件事情。不管我是如何的没有理智,总是知道直接问云雀会引起怀疑。
看云雀的样子……倒不像是最近才认识的样子。
怕这俩人真是同父同母的兄妹。
这是多么强大的基因,才能诞下委员长。
夜色侵袭,空气都带了些凉意。
鼻子有些痒痒,怕是又有些花粉过敏。没想到穿越了一回,这毛病还是没有走。
望着这庭院里的那些个杉树,叹了口气。
怕是说服这尊大神砍了树也不太现实,还是买些口罩备着实惠。
水蒸气的热意带着我也多了些暖意,手里握着熨斗,熨好了几件校服。谨慎地再次叠起,放在筐里。
诺大的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无声无息的氛围,只有来回加热的水气声表达着生物的存在。
可我,没有丝毫孤单的感觉。
大功告成,我从书包里拽出明天需要交的课题,做了一会。都是些基础的不能再基础的问题——我要是能做错因式分解,这十几年书就算白读了。
十分钟解决完毕,拿出一沓沓的本子,我默了。
这一水儿的黑色表皮是怎么回事——这不是死、亡、笔、记啊。
摊开摆成扇形,此时我已经没有翻阅的欲望——我坐着面对着这一摊呆了一会儿,最终觉得总在这里也不是回事儿,站起身活动活动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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