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整面膜的手,不受控制的把它撕成了两半。之后莫名的动不了成了一尊雕像,愣愣地紧盯镜子中穿着睡衣的云雀恭弥。
你又没过来过——怎么知道?
良久无人说话。最后我总觉得把单衣当做睡衣的委员长站久了会感冒,而他是否会在感冒之后想起是我促成的我不知道,最终开了口:“……我在冥想。”
声音中带着明显的颤音却丝毫不自知。
云雀神色中怀疑的眼神扫过了我的面部,我顿时感觉到一道冷风斜着寒意吹了过来。
“……”
我知道,他是在不屑多费口舌去戳穿。
☆、r6鬼没
许久的沉寂,正如一秒万年。
我撑着一张异常平静的面容,心里极其不情愿的开了口。
“我真的在冥想——”鬼都不信。
“真的,哥。”这么肉麻的称呼是谁喊出来的?反正不是我——
貌似是真的因为我这一声“哥”,戳到了这尊大神的某根神经。
最终云雀什么话都没说,潇洒的一甩身子,身影完全从镜子上消失。
我手捂着脸,怎么着都不能让那半面面膜掉落——轻手轻脚的趴在门外,瞪着两只大的像夜明珠一样的眼睛,目送云雀回到了他自己的房间。
哦,楼梯上来左转最里面的那间——
很好,目标达成!
心里一块大石头哐当砸了下来。拎起颇有少女感的牙膏牙刷,迅速洗刷完毕后,做好面对自己的准备,踢开了走廊右侧那扇门。
b,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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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沉睡的虫,在醉生梦死中被早起的鸟儿吃掉——又是一个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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