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爱因斯坦和牛顿估计都会被气活的。何况我呢。
被黑衣人莫名其妙的无视掉,径直拖走了沢田之后,我又再次被遗忘在了那辆高级轿车的小黑屋里。
喔,不要问我为什么还要注意绑自己车的型号。
在我的大脑疯狂乱转的时候,我听见了一句预感并不好的话语。
“罗马里欧,这里没事儿了,你先走吧。”
“了解了,老大。”毕恭毕敬地回答。
我脑袋一大,径直往车盖上撞,欲弄出点声响。
“嘶——”好痛。
但是并没有人注意到。
噢——我快哭了,哥们你彻底遗忘了一些事情。
没等我挤出眼泪,就是发动机如雷般轰隆地响声奔腾在我耳边,将刚要溢出的泪花生生地给吓了回去。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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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很快得到了遏制,在我的肚子开始报警之前,就被进入停车库的报警装置发现了。
我听见一群人跑来跑去的脚步声。最后“咔”的一声,后备箱被打开。
再次重回光芒的怀抱时,我还有些不适。
意识告诉我,模糊的人影排了一溜,手里都还拎着武器。
“你是谁。”
眼前的上了一定年纪、留着胡子,带着眼睛的男子不带任何语调地问道。
是罗马里欧先生。
“唔唔唔……”
嘴上的胶带被揭开,一瞬间的疼痛后,我闭了闭眼。
再睁开时,我用连我都不可置信的深刻且平静的语调讲到:“你家b绑的人你问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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