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梦里,看到了许多纷飞在空中的蒲公英。风一吹,种子就不断剥落四散而去。
我梦见我变成了风,越要追上那些四散而去的种子,他们就跑的越快。
索性,我就停了下来。
醒来时,气温微凉,而与之相反的就是血液热的好似沸腾。缓过神低头睁眼看到的就是手中握着的沾满了血迹的三叉戟。
而四周空无一人。这难道还是梦么,我甩了甩头,欲将脑袋里眩晕感甩出去。
可惜,没有成功。
打斗的声音从隔壁那扇墙内传来,我轻颤地挪动脚步跄踉着过去。
墙皮被我扶着墙的手掌搓下一块,侧头看去手掌也渗出血丝,我略微一垂眸,没想到这么严重,可以动弹,却没了痛觉。
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吧。
昏暗的环境里,只剩下楼道里的那顶忽明忽暗的灯。我借着微弱而昏黄的光藏在墙后探出头,四下探查一番,发现并没有人。
走了两步,忽然从远处传来细微的兵器交接声。清脆急促,很是密集。
怕是那里便是主战场了。我原地转了两圈,手一拍,冷静了下来。
不急。
虽然我是很想知道情况究竟如何,只是,既然被控制过一次,便还会被控制过第二次。
我靠近他们便只能是累赘。反之,离得越远的话,被控制的可能性就会少很多。我当下心一横,决心跑出黑曜乐园,求援。
并不是我懦弱。而是人得认清状况,一味的送人头只是无益。
从狱寺昏迷还有我被控制那一刻开始,我就知道事情已经不在剧情的掌控里。
至于导致我有这样想法的线头有很多,让我过后再去捋一捋。现在,更多的是来源于说不清道不明的女人的第六感。
捂着莫名来的胸口上的伤,挣扎的找了个窗口,打碎玻璃,衡量了下距离抓住了根貌似结实的树枝顺着爬了下去。好在并无痛感,连伤势如何都不清楚,或许下一刻死掉都有可能。
一路沿着石子路过去,一面思索着求援的对象。警察,不用想直接过……夏马尔……不认识没说过话,贸然前去会被质问,不保险,放在最后。剩下的……迪诺先生。该死的,最不想去找的人。我寻么着,这一段时间应该还是在日本的。如果在意大利……那只能我们自求多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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